乔南楚进了病房,拉了张椅子坐下:“你妈没跟你说?越漂亮的女人,越毒。”
薛宝怡不否认。
“这个江扶离,”乔南楚伸长腿,踢到了床腿,“江织,你觉不觉得她有点怪?”
江织没说什么。
薛宝怡靠着柜子:“哪怪了?”
乔南楚把玩着他的打火机:“说不上来。”
不再提江扶汐了,他说正事:“你家老太太已经立案了,待会儿程sir会过来给你做笔录。”
江织垫了个枕头靠着,气色不是很好:“能限制出境?”
“你指谁?”
“整个游轮上的人。”
乔南楚摩挲着打火机的滚轮:“难度很大,昨晚受邀的宾客一个比一个腕大,证据不够充分的话不好搞。”
江织冷不丁地扔了句:“我看到了凶手的手。”
乔南楚把玩打火机的动作停住:“能认出来?”
“时间太短,只有个印象。”想了想,江织道,“左手,男士手表,手背上有三道抓痕。”
抓痕……
就这一个特征,凶手范围就能锁定了。
乔南楚起身,拨了个电话到刑侦队:“手背上有抓痕,立马做排查。”
又吩咐了几句,乔南楚刚挂电话,这时有人敲门。
薛宝怡问了句是谁,插着兜去开门。
门外的人回:“是我。”小姑娘提着两大袋东西,一板一眼地自报家门,“我是周徐纺。”
江织的小心肝来了。
薛宝怡回头,朝江织挤眉弄眼的。
江织根本没看他,一双眼就扎在人家姑娘身上,眼里是春色妖娆,嘴上就冷若冰霜了:“你们都出去。”
“……”
这区别对待啊。
薛宝怡啧了一声:“有异性没人性的狗贼啊。”回头,朝周徐纺浪里浪荡地打着招呼,“你好,周姑娘。”
周姑娘有点不习惯这种热情,躲开了目光:“你好,薛先生。”
她刚要跟另外一位‘乔先生’问好,江织就在催了:“徐纺,关好门。”
周徐纺:“哦。”
啪!
门关上了,薛宝怡和乔南楚差点被门碰一鼻子灰,这两人!
周徐纺小步上前了几步,目光关切地看着江织:“你好点了吗?”
江织柔若无骨似的躺着,娇娇弱弱地喘,病态端足了:“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