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是她从江织的电影里学来的。
周徐纺觉得非常对,不愧是江织拍的!
江织:“……”
他更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周徐纺的情商,低到了没救的程度,他不想跟她说话了。
“江织。”
江织不答应。
周徐纺有点急了,碎步上前:“江织。”
她小声地喊他,跟讨好一样。
她也不会讨好人,跟哄小孩子一样,拿了零食到他面前,双手捧着:“果冻吃吗?”
不吃。
“棉花糖呢?”
不吃!
江织就那么看着她。
意思很明白,他要哄。
周徐纺歪着头,不知道怎么搞,这时候,外头下起了冰粒子,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的响。
她把零食放下:“你冷不冷啊,江织?”她去拿了一张暖宝宝过来,蹲在趴在病床上,像一颗黑色的蘑菇,“你冷的话,我给你贴暖宝宝。”
怎么可以这么萌。
她还不自知,说话一本正经,看人也严肃认真。
江织被她这点幼稚园水平的哄人手段弄得心都要化了,也舍不得训她了,这个不娇气的小姑娘,这个习惯用后背去帮人挡玻璃的小姑娘,以后要慢慢教,教她多在意自己一点。
还好,他这个人够坏,他家这小姑娘,心太善了点。
他背过身去,掀开被子,把后背露给她:“给我贴腰上。”
“好。”
一张暖宝宝,她就把江织哄好了。
周徐纺觉得江织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林大壮先生居然还诬赖江织,说他脾气不好,林大壮先生有点过分。
门口,林大壮:“……”
轰隆!
后半夜,突然电闪雷鸣。
肖麟书刚把江维尔放到床上,她就惊醒了,睁开了眼,因为哭了很久,眼睛还是红肿的。
她哑着嗓子喊他:“麟书。”
肖麟书把她放进被子里,捂好:“嗯。”
“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她眼睛涩涩的,有点不舒服,揉了揉:“梦见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那天是她的生日。
肖麟书拿开她的手,用毛巾湿了水,轻轻给她擦眼睛,他说,声音平淡又温和:“那天也是我妹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