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跟我比。”他摸摸她的后脑勺,越摸越喜欢,爱不释手,“谁有我这么喜欢你。”
目瞪口呆周徐纺:“……”
江织好会说情话啊,那她也要说一点:“我也喜欢你的头盖骨和后脑勺。”
说完,她很不好意思,就撇开头,悄悄地偷笑。
头盖骨和后脑勺被表白了的江织:“……”他招招手,“过来。”
“哦。”周徐纺碎步挪上前。
江织摸了摸她脑袋:“有一点点发烧。”
她发烧都烧习惯了:“不要紧,马上就好了。”
江织手凉,贴在她发烫的脸上给她降温:“别人亲你抱你,对你说好听的话,你也发烧吗?”
周徐纺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发烧。”她说认真的,“我会打他。”
“所以,”江织笑弯了眼睛,“你是喜欢我,才这样?”
她呆。
呆完,她红着脸点头。
江织又想到一件事儿:“那要是你以后不喜欢我了——”
求生欲一下子爆棚的周徐纺:“我免疫力很好,要是以后不发烧了,那一定是免疫了,不是不喜欢你。”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第一次发烧,就烧了很久,吃药也不管用。可现在呢,几分钟就退烧了,说不准以后烧都不烧了。
江织哼了一声,被自己的假设弄得很不爽。
周徐纺也不知道他发什么小脾气,挪过去,牵着他一根手指,讨好地晃晃。
江织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说三遍,周徐纺会一直喜欢江织。”
周徐纺:“……哦。”
她犹如复读机,表情语速一成不变,重复三遍。
“周徐纺会一直喜欢江织。”
“周徐纺会一直喜欢江织。”
“周徐纺会一直喜欢江织。”
江织很喜欢她这样茫然懵懂却对他百般顺从的样子,他把下巴搁她肩窝蹭:“想亲你。”
周徐纺立即僵硬成一块木头:“不可以,在外面。”
她脸皮薄,在外面不给亲。
江织在她红红的耳尖上啄了一下:“行,我们去车里。”
话刚说完呢——
电灯泡就亮了:“老板!老板!”
阿晚把车费给了出租车司机,然后朝他的雇主狂奔,一时嘴没把门,怨气冲天的话就脱口而出了:“你出门怎么不叫我啊?你自己开车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