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远房。”她跟江织说好了,要偷偷摸摸谈恋爱,所以不能说实话。
刚好‘路过’的、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
收工后,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江织一个电话把周徐纺叫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毫无交流地上了车。
江织突然哼了一声:“我们不亲?”
远房表妹周徐纺:“……”
他盯着她,眼神炙热,想已经舔到血的野兽,透着危险的讯息:“我都亲了你那么多回,你说我们不——”
周徐纺立马捂住他的嘴,瞪他:“阿晚还在。”不要说没羞没臊的话……
江织把她手拿开,有点小情绪,一点点凶,但因为模样生得娇,攻击力少了大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他要是敢偷看,我拧断他的狗头。”
主驾驶的林晚晚:“……”手打方向盘,他就当个安静的司机。
“周徐纺,再给你一次机会。”江织捏着她的下巴,没用力,但就是不松开,非看着她眼睛,“我们亲不亲?”
他脸上的表情很明显——你要是敢说不亲,我就弄到亲为止。
周徐纺赶紧点头。
她的意思是,他们关系很亲。
江织却耍坏,故意曲解,把脸凑过去,漂亮的眉眼里都是得逞后的得意与欢愉:“想亲哪?”不等她反应,他自作主张,亲了她的唇。
林晚晚腹诽:禽兽!混蛋!
周徐纺心想:阿晚说的对,江织是小混蛋。
后面一路,周徐纺看车窗外的风景,不理江织那个幼稚的小混蛋了。
江织的手机一直响,是他们发小四人群里的消息,有点吵,他直接屏蔽了,屏蔽前,扫了一眼聊天内容,是薛宝怡那个闲得蛋疼的家伙在发土味情话,也就只有乖宝宝薛冰雪配合他。
帝都第一帅:“你猜的我的心在哪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左边。”
帝都第一帅:“不对,在你那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心脏有病。”
乔南楚:“他是脑子有病。”
帝都第一帅:“你有打火机吗?”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没有。”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不抽烟。”
帝都第一帅:“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的?”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滚开,好恶心。”
帝都第一帅:“我要买一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