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你大忙。”
“忙是帮了,就是没留名。”萧队就请他这个警局‘智慧树’做参谋了,“你觉得是谁?”
他一本正经:“难道是惩恶扬善的飞天小女警?”
萧队:“……”
他继续胡说八道:“或者是刚正不阿的鬼差大人。”
萧队:“……”
且说说‘惩恶扬善’‘刚正不阿’的鬼差大人——飞天小女警。
她把那个张姓女人审问了一遍,什么也没问出来,匕首都扎到喉咙了,那个女人依旧一言不发,眼皮都不眨。
把人送去警局后,她去店里买了一堆药,拉着江织坐在江边的椅子上,很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
“痛不痛?”棉签有点毛躁,她把药膏挤在手上,用指腹给他抹。
伤口不深,早结痂了。
江织摇头,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这么长的口子。”
她抬起头,他在看她。
“江织。”
“嗯。”
他突然伸手,摸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往后躲,目光也闪躲:“你看到了是吗?”
“嗯,红色的。”
江织在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躲了,与他目光相接,漂亮的一双丹凤眼因为惶惶不安而颤着眼睫:“那你怕我吗?”
江织问:“那你吃人吗?”
她摇头。
她不吃人,她牛排都要吃全熟的。
“如果你吃人,我可以给你咬。”江织从袋子里拿了绷带,塞她手上,再把手臂伸过去,要她包扎,“我连这个准备都做好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她眼睛酸酸的,没说话,闷着头给他缠绷带。
“徐纺,”江织把她头上的鸭舌帽拿下来,抬起她的脸,“都告诉我,嗯?”
她犹豫了许久,说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江织点头:“你跳进了海里。”
那时候,他以为她是不要命了。
周徐纺把绷带缠好,系了个蝴蝶结:“我在水里是可以呼吸的,在水里,我的眼睛是红色的,还有生气的时候,也会变红。”
她是双栖生物,人类里,唯一的一个。
即便江织已经做好了心里预设,还是惊了一下,忍不住再伸手,去碰她的眼睛:“像刚刚那样?”
“嗯,像刚刚那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