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百多……
他气不起来了,开始心疼。
纺宝男朋友:“别卸了,回来。”
纺宝小祖宗:“不辛苦,非常轻。”周徐纺还发来一张她一只手搬五箱的图片过来。
她在工地上搬砖是不是也这么卖力?
江织心口疼。
纺宝男朋友:“回来!”
纺宝小祖宗:“不行,我要打工。”
她对打工一直很沉迷,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不然江织也不会怀疑打工比他重要。
不过,他觉得周徐纺打工是为了养他。
江织想起了前几天他要车要房要手表的事了,心口更疼了。
纺宝男朋友:“手表不要了,车子也不要了,回来成不成?”
纺宝小祖宗:“我答应老板了,帮他卸完。”
纺宝男朋友:“在那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纺宝小祖宗:“你别过来,我不要你搬。”
纺宝男朋友:“等着。”
纺宝小祖宗:“。”
纺宝男朋友:【再发句号亲哭你】
纺宝小祖宗:【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
纺宝男朋友:“我要开车了,别给我发了。”
纺宝小祖宗:【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
发完最后一条,刚好老板叫她:“小周。”
小周把手机揣兜里:“来了!”
江织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彭先知的儿子回国了。”
彭先知是骆家那场大火的纵火‘凶手’,当年大火后不到一天,彭先知就去警局自首了,已经在狱中服刑了八年。
江织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戴蓝牙耳机:“什么时候?”
乔南楚:“上周。”
车开得飞快,车窗没关,将江织额前的短发吹得凌乱:“他有没有跟骆家人联系?”
“联系了骆常德。”乔南楚懒洋洋的调,“你赞同你之前的猜测,彭先知应该是替罪羊,骆家那场大火,十有八九是姓骆的放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姓骆的。
乔南楚估摸着:“彭先知的儿子手里应该有点什么。”
江织拐了弯,开上了国道,踩了油门加速:“管他是什么,抢了再说。”
乔南楚听得见那边的风声:“你在开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