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不要四面有墙、头上有顶了,只要四周没人就行。
她左看看右看看,像只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以至于东张西望的狐獴,观察完地形,就偷偷跟江织说:“我们躲公园里去,那里没人。”
可爱爆了!
想亲!
江织牵着他的小可爱,去公园了,他要跟她去做没羞没臊的事。
下午三点,太阳阴了。
乔南楚跟张子袭约在了咖啡店,他到那里的时候,张子袭已经到了,她前面的咖啡喝了一半。
他刚坐下,服务生就端了一杯咖啡过来。
张子袭头发盘起,耳鬓处自然垂落了几缕碎发,耳环简单,衬得她整个人气质素雅干净:“不知道你口味有没有变,我给你点了美式咖啡。”
“都可以。”乔南楚坐相随意,看了一下手表,“局里有事,只能待二十分钟。”
张子袭把咖啡杯放下,随口闲聊着:“刑事情报科的工作有趣吗?”
他目光淡泊,背靠着椅子,姿态闲适慵懒:“还行。”
其实约他出来也没有什么要事,甚至连话题都没有,只是,就这么走了总有不甘,五年了,她以为就算是朱砂痣,为该磨平了,可见着了,挖出了朱砂痣的伤疤还会隐隐作痛。
大概,越得不到,就越放不下,越放不下,就越念念不忘。
她眼里有失落:“要是当时我没有转校,或许现在我们会是同事。”她只念了两年警校,后来就转学出国了。
“为什么没继续念警校?”他随口问道。
她笑了一声:“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讽刺又伤人心,她笑得越发苦涩,“张国民,是我父亲。”
张国民这个名字,乔南楚听过,五年前在帝都轰动过一阵,是位贪了一个亿的书记。
不过,他关心时政,不关心私事,确实不知道这位书记还有念警校的女儿。
时间久了,以前痛彻心扉的事,现在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直系亲属有案底,就算政审过了,我也走不远。”
乔南楚不置可否。
他端起咖啡,小尝了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乔慎行?”
一点就通。
他这人,思维太缜密了。
张子袭点头,承认:“知道,也知道我父亲那个案子是你父亲在经手。”
张国民的案子,当时是他的父亲亲自监管,有一定的生杀大权。他不咸不淡的,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