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立马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按110。
江织捂住口鼻,走近,细看尸体,说:“先不要报警。”
阿晚拨号键还没按出去:“啊?”他搞不懂了,“为什么不报警?”这可是杀人现场啊啊啊!
江织没回答,环视了一周,走了。
就这么走了?阿晚愣了几秒,赶紧跟上去,他觉得后背发凉,不行,他要走到老板前面去。
“老板,您就这么走了?”阿晚顿了一下脚,回头看,还是觉得不妥,他是个良民,觉得遇上这种事,得做个良民该做的。
江织步子懒散:“你要是不想走,可以留下。”
阿晚秒扭头,猛跑:“等等我啊老板!”
他们的车停在了较远的地方,出了桥洞,江织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招了一辆出租车,他坐到后座。
阿晚坐副驾驶去。
车载电台开着,八点档,在放一首老歌,司机大哥四十多岁,笑得很热情:“去哪啊,先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客人染了个蓝毛,光线虽然不够亮,但完全不影响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人的视觉冲突。
真是太俊了,不是个妖精吧?
他看窗外:“等人。”
司机大哥觉得这处有点荒啊:“在这等?”
副驾驶的大块头一直不说话,缩成一团,后面那清贵的妖艳美人说:“车费随意。”
人生在世,有什么问题,不都是两个钱的问题,钱的问题解决了,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司机大哥笑成了花:“那行。”心情好,就闲聊了一句,“这天要下雨了,你是没伞吧。”
不然干嘛在他车上等。
对方答非所问:“这车,”他没头没尾、懒洋洋地问了句,“有行车记录仪?”
司机大哥说:“有啊,开着呢。”接着闲聊,“帅哥,等女朋友啊?”
后面那个搁古代绝对要祸国殃民的家伙没理他。
司机大哥也不气,长得好嘛,怎么可能没点脾气。
约摸过了十分钟,远处的桥洞先后有两人走进去。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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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倒叙。
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