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他被一拳打中了肚子,痛得瘫倒在了地上。
那几个男人并不打算收手,把他拽起来,摁在墙上,另外几人抡了拳头就过来。
刚好,哨声响了。
负责彭先知那间牢房的刘管教进来了,大喝了声:“干什么呢?!”他抽出警棍,“都把手给我抱头上去。”上前他就踹了一个人,“全部给我靠边站!”
那几个小混混看了伤疤男一眼,才抱头蹲下。
彭先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魂不附体似的,嘴里喋喋不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给我住单间,有人要杀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厂,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次日早上九点,骆家书房。
“不是让你悄无声息地解决吗。”骆怀雨冲着手机那头的人大发雷霆,“谁叫你打草惊蛇了?”
对方是他在西部监狱的眼线。
“不是我做的。”他在电话里解释,“我的人还没有动过手。”
骆怀雨质问:“那是谁?”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骆怀雨挂了电话,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着的陈立一声不吭,偷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正在通电中的手机摁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纺也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放下了,江织就在她旁边坐着,也听到了骆怀雨的话,她问他:“是骆青和干的吗?”
骆青和应该很想杀人灭口。
“不是她。”江织说,“骆青和还不敢动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还没那么长,伸不到西部监狱去。”
也不可能是骆常德,骆常德应该会拉拢彭先知才对。
周徐纺猜不到了:“那是谁啊?”
江织:“我。”
周徐纺:“?!”她被吓了一跳,语气很严肃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说,“江织,你不要干违法的事。”
虽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纺不想江织走歪门邪道,万一被抓去坐牢了,她会忍不住去劫狱……
江织摸摸她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他耐心同她解释,“彭中明已经死了,彭先知会先自保,而不是报仇,不吓唬吓唬他,他不会听话的。”
哦,只是吓唬啊。
周徐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