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是个医生。”
“是骆青和的舅舅,萧轶。”
而且萧轶专攻基因医学。
“当年你被方大顺背出来,后面接手的人就是萧轶,若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把你送去了基因实验室。”
至于那个实验室的博士名单里有没有萧轶,还不得而知。
“那他收养云生,是不是也居心不良?”
“还不知道。”江织叹了声,把周徐纺拉到怀里,“萧云生我管不了,我只管你。”
他是真怕,怕有人惦记他家小姑娘身上那些携带异能的基因,贪欲这个东西,能吞噬人性,确实可怕。
周徐纺给他拍拍后背,叫他不要担心,说她会很小心。
“徐纺。”
“嗯?”
江织越走越慢:“你是不是很喜欢萧云生?”毕竟也是一起患过难的青梅竹马,虽然他自个儿也是小姑娘的青梅竹马,但她没有之前的记忆,她只记得实验室后面的事情。
这一点,让江织有点危机感。
周徐纺很诚实地说:“我们在实验室的时候,见面的次数其实很少,能说得上话的次数就更少了,我们算是病友,不知道算不算好朋友。”不过呢,周徐纺说,“我喜欢他唱歌。”
江织接了一句:“我唱不好。”
语气很挫败:“我跑调。”
他是不服不甘心却还要认命的口气:“我不会唱歌。”
他从小就没什么艺术细胞,唱歌、画画、乐器都不在行,甚至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周徐纺停下脚来,语气很严肃了:“你干嘛要跟他比,怎么会一样呢,你可是男朋友,会不会差唱歌都不要紧,我最喜欢的歌手、最喜欢的作家、最喜欢的画手,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喜欢你多,而且性质也不一样。”
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
谁都不能跟江织一起比。
江织受环在她腰上,站在路边,夜里街上没什么人,路灯下只有他们两的影子,他追着她的目光看,问她:“怎么不一样?”
她认认真真地回答:“我只是欣赏他们,你不同。”
江织追着问:“怎么不同?”
她脸发热,埋着脑袋不看他:“你不要明知故问。”
江织偏偏不依不饶,把她小脸捧着:“我要问。”
周徐纺脸皮薄,说不出口。
她不说,他便问:“纺宝,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