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啊。”
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在顶嘴呢?
周徐纺想不明白:“我没有顶嘴,打晕你是我失误。”她没做好,她道歉,“对不起。”
休息室里还有别人,都在交头接耳。
蒋纯气得不轻,顾不上有人在场,对周徐纺不依不饶:“你就这么道歉的?”
“那要怎么道歉?”周徐纺想了一下,“医药费我可以赔。”
蒋纯嗤了一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才勉强与周徐纺一样高:“跪下,说你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得理不饶人,是过分的行为。
周徐纺有点生气。
“做不到是吧?”蒋纯咄咄逼人,气焰很嚣张,“做不到就滚,以后别让我在片场看到你。”
周徐纺手有点痒。
能打人吗?打了会不会要赔更多钱?会不会给江织招麻烦?晚上去套麻袋会不会很不厚道?
周徐纺皱着眉头,在思考。
这时,助理低声在蒋纯耳边提醒:“蒋纯姐,”她也是听剧组的工作人员八卦说的,“这个女的是关系户,不能得罪她。”
大家私底下都说得很隐晦,也没说是谁的关系户。
蒋纯恍然大悟似的:“怪不得嘴巴这么硬,原来有后台啊。”
不就是个替身演员,能有多大后台。
“谁啊,谁给你撑腰?”蒋纯手撑着化妆台,趾高气扬地看着周徐纺,“说出来,我让他跟你一起滚。”
周徐纺不想忍了,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听见了江织的声音,装着病,恹恹无力的:“让谁滚?”
蒋纯愣了一下。
江织脚步慢慢吞吞,走过来了,咳了两声,唇红齿白,因为咳嗽,脖颈有若隐若现的青筋:“问你话呢,让谁滚?”他问话的时候,有些喘。
蒋纯闷不吭声了半晌,开口了,声音很甜,不像刚才那样盛气凌人:“这替身演员也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在这里狐假虎威。”她表情人畜无害,笑着说,“我听我叔叔说,江导您的剧组里是不准有这种歪风邪气的。”
她叔叔是剧组的总制片。
“是不准。”江织轻描淡写地说了后半句,“所以你以后不用来了。”
蒋纯笑不出来了:“江导,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江织懒得跟她东拉西扯:“不明白就去问你叔叔,你是他塞进来的,不懂就让他教。”他问,“现在懂了吗?”
狐假虎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