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疯卖傻,”刘副处看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那现在怎么又老实了?”
狱警琢磨了一下,估计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啪嗒。
开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坐在沙发的人瑟缩了一下。
他关上门,从后面抱住她:“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骆青和身体僵硬:“没做什么。”
许泊之往餐桌上瞧了一眼:“晚饭怎么都没动?”他俯身,下巴压在她肩上,“那两个保姆不合你心意?”
那两个保姆还面无表情地站在厨房的门口。
两人都是女性,黑种人,她们不仅负责给骆青和做饭,还负责看着她。
“没胃口。”她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骆常德呢?”
他去把灯开了,强光瞬间落到他瞳孔里,那只假眼的眼白发着森森白光:“都安排好了。”
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拉过去,放在手里揉捏:“他为了申请保外就医,请了几个很厉害的医生,想用药把自己弄成罕见病。”他亲亲她的手背,抬起眼时,只有一只眼珠子在动,嘴角笑得肌肉抽动,“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来的。”
这张脸,光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骆青和脸色惨白:“我想去一趟医院。”
他玩着她手指的动作停了一下:“什么时候?”
“明天。”
“我陪你去。”
她把手抽走:“我自己去。”
他嘴角的笑没了,手捧着她的脖子,指腹在摩挲着她的颈动脉,再说了一遍:“我陪你。”
骆青和不再反驳了。
这个人,是第一个让他畏惧的人,从那天晚上,他用锁链把她的四肢锁在床上开始,她的身体、她的意识,就不自觉地怕他。
房间的墙上,全是她的照片,每一寸都是。
她手心在冒汗。
他把她的衣领拉开:“擦药了吗?”
她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痕迹。
她立马警惕了,把衣服拉好,手下意识放到肚子上。
许泊之说:“去拿药来。”
那两个黑人女人听得懂中文,都一声不吭,其中一人去拿了药箱过来,然后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骆青和往后躲:“已经擦过了。”
他拉住她:“那怎么还不好。”
次日,长龄医院。
许泊之陪骆青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