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周徐纺:“咳咳咳咳咳……”
薛冰雪:“……”
各房回各屋。
骆常芳在屋里走来走去,很焦躁不安。
江维礼被她绕得头晕,摆着脸怒喝了一声句:“行了,别走来走去,烦人。”
“我烦?”骆常芳反唇相讥,“我这都是为了谁?”话里夹枪带棍的。
江维礼在外是个笑面虎,在妻子面前脾气暴躁得很:“我分明跟你说过,不要急不要急,你就等不得这一时半会儿?行,非要做也行,那就不能处理干净点!就知道给我惹一身骚。”
“江维礼!”骆常芳被他说毛了,“你说话要凭点良心,现在嫌我手脚不干净了,当初让我帮你除掉政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手脚不干净!”
江维礼立马去门口查看,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吼骆常芳,“你还不给我闭嘴,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骆常芳!”
夫妻俩剑拔弩张。
江扶离把茶杯摔得很响:“行了,别吵了,有闲工夫就想想怎么善后。”
骆常芳横了丈夫一眼,坐到女儿身边,心急火燎:“扶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紧,绝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江川的供词有点奇怪,那个端错了药的小丫头也很蹊跷。”她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没这么简单。”
骆常芳咬牙切齿:“肯定是江织搞得鬼。”
“如果是他的话,就是说他知道药有问题。”江扶离目光淬了火一般,“他的病很可能是装的。”
这一点,她早就怀疑了。
主屋二楼,周徐纺端着块甜品,没胃口吃。
“江织。”
“嗯。”
她放下甜品,去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你是不是也往药里添了东西?”
江织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添了一点儿。”
周徐纺情商不怎么样,但人聪明。
江织同她说:“骆常芳不敢做得太明显,就算加了药量也还是慢性药,要当场逮她,得再添点猛药。”
要那种一喝下去,立马见效的药。
周徐纺想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了:“大薛先生来得很及时,我猜你不想伤害江老夫人的性命。”她心里很堵,“可她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江川只把骆常芳供出来了,却没有坦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