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他哪受得了不见她。
他抱着他的人工小空调:“留你在这边我不放心,得把你也带走。”他找了正当理由,“天气太热,不抱着你这个小空调,我晚上会失眠。”
周空调自觉又敬业地把脸贴在他脖子上,人工降温:“你明天早上要拍戏吗?”
“嗯。”
明早就有拍摄,所以他今晚就得过去。
周徐纺想了想:“那你先去,我明天起个大早去找你。”
江织笑,揉揉她后脑勺:“不用起大早,睡够了再来。”
周徐纺:“好。”
他扶着她的腰,说正经的:“去了陆家,不要跟陆星澜说话。”语气是有点讨好的命令。
“为什么?”怎么突然说到陆星澜了。
江织瞥了主驾驶的阿晚一眼,凑到周徐纺耳边,低声地告诉她一个人:“我会吃醋。”尤其是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会让他有危机感,因为周徐纺喜欢漂亮的东西,比如吊灯和玻璃盒子。
周徐纺笑弯了眼睛:“醋坛子。”
他承认:“嗯,我就是醋坛子。”
因为太稀罕了,总怕有人来抢。
可事实证明,周徐纺根本没有机会跟陆星澜说话,她跟周清让到陆家的时候,陆星澜已经睡着了,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睡着。
姚碧玺去叫他:“星澜。”
她推他:“客人来了,你回屋睡。”
陆星澜头一歪,没醒,格外长的睫毛动也没动一下,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又禁又欲……地睡着,后脑勺的头发被沙发压翘起来了一绺。
“星澜!”
姚碧玺提了嗓音:“陆星澜!”
陆景松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身上围着围裙:“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着了就叫不醒。”
“这个讨债的!”
姚碧玺拿了张毯子,像盖尸体一样,把陆星澜盖住了,转头招待:“清让,徐纺,你们坐。”
周徐纺忍不住瞄了一眼睡相十分好的陆星澜‘尸体’。
姚碧玺端了一壶茶过来:“不用管他,你就把他当只狗。”
周徐纺:“……”
周清让:“……”
陆家是老别墅,装修很朴素,家具大部分是实木的,暖色系,看着很温馨,一共上下两层,住了他们一家五个人,佣人和司机都不留宿,今晚没有外人在。
周徐纺和周清让一杯茶还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