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毅也上去了,吩咐主驾驶:“去福丹机场。”
周徐纺躺在担架床上,脸上戴着口罩,江织在旁边一言不发,除了医护人员,还有熊毅和他手底下一个弟兄。
车开到中途,突然有辆保姆车从路对面冲过来,司机立马刹车,猛打方向盘之后,才把车挺稳。
外面,有人敲了敲救护车的门。
“陆二少爷,”是苏鼎致,“要走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江织目光抬起,眼底无波无澜。
熊毅看身边的男人:“你报的信?”
男人三十多,叫齐宾,跟着熊毅有四五年了。
他站起来:“熊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您教我的。”他打开门,下车,“致爷。”
救护车外,包围了五辆车。
苏鼎致带了二十几个人,来截胡了。
江织没下车,姿态闲适地坐着,一双长腿懒懒地伸着:“苏先生,”他从容不迫,“有何贵干?”
苏鼎致瞧了一眼医用担架上的人:“你离开普尔曼可以,把011留下。”
江织口吻随意:“成啊,给你。”
随后,他便下了车。
苏鼎致回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George立马上救护车,看了看担架床上的女人,他摘掉她的口罩。
George愣了一下:“致爷,不是011。”中计了!
周徐纺根本不在普尔曼总医院。
时间拨到一小时前。
梅里医院,产科。
“小治爷,”阿Kun欲言又止,“您怎么知道011不在总医院?”
苏卿侯一间一间病房找过去:“因为江织是狐狸精。”
狐狸精?
阿Kun没听懂,但他没胆子再问,一提到江织两个字,小治爷就一副“爷不爽爷想搞事”的表情,阿Kun怕被搞,所以,沉默是金。
已经走到了尽头,只剩最后一间病房。
“别跟着。”
阿Kun止步:“是。”
苏卿侯推门进去了,病房里护士在,用普尔曼当地的话问道:“你是?”
他指病床上的周徐纺:“她爸爸。”
护士小姐:“……”
分明年纪差不多!
护士小姐很凶:“请你出去!”
苏卿侯把墨镜摘了,边往病床走,目光落在周徐纺脸上,他拨了个电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