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既极端又阴暗,但却让人否认不了。
乔南楚说真的:“江织,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江织把高脚杯里的牛奶倒进了另一个空杯子里,重新开了一瓶红酒,倒上了一杯,轻轻摇了摇,抿了一口:“你觉得我有病?”
“你没有吗?”
他不在乎:“有病就有病,无所谓。”就在他放下酒杯那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手机屏幕里突然看不到周徐纺了。
江织所有不正常的症状,全部加剧。
他手忙脚乱地打翻了酒杯,瞳孔迅速聚焦,眼角发红,手心冒汗,语速慌张又急促:“徐纺。”
“徐纺。”
没有听到回应,江织慌慌忙忙地站起来:“周徐纺!”他立马给她打电话。
还好。
周徐纺接了:“江织。”
他腿发软,一下子坐回了沙发上:“你在哪?”
“在家里。”周徐纺说,“我刚刚是去看监控了。”
江织才刚松一口气,又紧张了:“出什么事了?”
“楼下有人来了。”
本来周徐纺是想在她舅舅家出阁的,江织不同意,御泉湾有一整套监控系统,会更安全一点。
“谁来了?”
江织手里握着手机,力道有些失控,指尖发红。
周徐纺说:“好像是骆颖和。”
骆颖和?
为什么去御泉湾?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是谁授意的?
江织脑子里瞬间冒出来无数个假设,可没有一个是好的,他坐不住了:“我现在过去,你别下楼。”
周徐纺迟疑了会儿:“我们不能见面。”
“不见面,我就过去看看。”
她就犹豫了一秒,就顺着他了:“那你开车小心一点。”
“嗯。”江织问她,“唐想和温白杨睡了吗?”
“没有。”
“你跟她们说说话,先别睡,等我过去。”
周徐纺:“好。”
乔南楚听得断断续续,他还是那个想法,周徐纺对江织过于溺爱和顺从了。
薛宝怡看他叔。
薛冰雪表情凝重。
薛宝怡懂了:完了,江织病得不轻啊。
他到现在都有点难以置信,他们这群人里头,江织是心理最强大的,因为天生聪明、脑子比别人好使,过去二十几年,都是江织耍着别人玩,玩心玩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