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把她手抓住:“要试。”
好吧,让他试吧。
在等待“毒发”的时间里,有人来敲门了。
江织很警惕,嘱咐周徐纺:“你别出来,我去看看。”
“哦。”
周徐纺竖起耳朵仔细听,要是有不对,她就立马冲出去。
江织去开了门:“什么事?”
是白天在门口摘菜的那三位女士。
“家里没生火吧?”何婶抱着口锅问。
“你们怎么知道?”江织随即四处看,把一切有可能装监控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然后问,“谁派你们来的?”
“……”
怎么听不懂?不管了。
何婶抱着锅直接进去:“晚上烙了点儿饼,刚给热了一下,你们赶紧趁热吃。”她把锅子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板凳上。
阿萍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竹篮子,问何婶:“热水给够了吗?我家这玉米和鸡蛋都是冷的,得用热水泡一泡。”
“那我再去拿点热水过来。”
她噔噔噔就跑出去了。
桂珍在最后面,端了一盘鱼:“我们家这腊鱼有点咸,我去给你们拿了点红薯来配着吃。”
阿萍想起来了:“锅里还有点粥。”
噔噔噔,又跑出去一个。
风风火火地进来,风风火火地出去,前后不到半分钟。
周徐纺出来啊:“谁呀?”
“住在旁边的人。”
江织盯着石板凳上的饼、玉米、鸡蛋,还有腊鱼。
这些人,好奇怪。
奇怪的人又回来了,她们还没进屋,屋里的人就先听得见她们的声音。
“我要是不打三万,我早糊了。”
“糊什么糊,你不打三万,桂珍能碰得着?她不碰三万,你上哪摸五万。”
风风火火地,一个拿了热水瓶,一个拿了红薯,一个拿锅子,她们又来了。
“不够吃再去我家拿,我就在隔壁打麻将,我家在隔壁的隔壁。”阿萍放下东西就走。
“你不打三万,不就是我摸五万吗?”何婶放下东西也走,“那我得点炮啊,桂珍不碰三万,也糊五万。”
桂珍说,就是就是!
“哦,对了。”何婶回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徐纺站在门口:“我叫翠翠,王翠翠。”
“你呢?”何婶问江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