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下去。”
“他不听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海盗头子是苏鼎致提上来的人。
苏卿侯哼了声,不痛不痒地来了一句:“长得太丑,碍着我的眼了。”
那个活腻了的,居然敢造谣,说他斗不过帝都某个病秧子,还说他被那病秧子摆了一道,抢了猎物。
抢你**!
苏卿侯烦躁得很:“你赶紧给我回普尔曼,不然我就把林东山再抓来,往那海盗头子的床上扔。”
不是唬人,这畜生勾当他真做得出来。
这时,车外边应景地传来一句歌词,还是车载DJ版:“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想要表达心里话也不能……”
大马路上,车载音乐的声音大得过分了。
苏梨华看了一眼后视镜,后方十米,一辆红色法拉利突然加速,直接冲向前面的人行横道。
女孩子喊了一句:“谷雨!”
苏梨华取下蓝牙耳机,脚踩油门,转弯,横向拦截。
随即一声巨响,两车相撞,斑马线上的行人一片混乱。
十五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到,肇事车主是个公子哥,喝了点酒,磕了点药,以为全世界都是他家,整个过道都是他家走廊,开着音乐,横着走。
除苏梨华之外,还有四个行人受伤,所幸都是轻伤,被救护车一道送去了最近的医院——第五医院。
林东山接到陈香台的电话,刚出手术室就赶去了急诊室。
“谷雨。”
苏谷雨为了不挡道,正靠墙站着,听见声音后回头,眼睛找了一圈,看见了:“妈妈。”
林东山过去,蹲下查看:“有没有哪儿受伤?”
苏谷雨摇头,只是脖子上的红领巾有些歪了,他拉了拉,弄端正了:“香台阿姨抱着我,我没受伤,可她的手扭到了。”
林东山稍稍松了一口气:“香台阿姨呢?”
他指后面:“喏。”
林东山望过去。
陈香台站在急诊病床的帘子前,手绑着绷带,正在挥手。林东山提步过去,就是这时,陈香台身后的帘子被一只手拨开,林东山抬头,与帘后的人四目相对。
她脚下停住,愣在了原地。
“东山。”陈香台看她不动,走过去问,“东山,你怎么了?”
她不回答,慌慌张张地转身,撞到了医用推车,一时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