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悄悄咪咪地说,“我的可以治病哦。”
他耳朵被小姑娘说话的气息弄红了。
治不了病,他要被她搞出病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屠狗……
隔壁的小情侣磕得有点上头,尤其是女孩子,激情澎湃之后,不禁自我怀疑,碗里的过桥米线突然就不香了,旁边的男朋友也突然不香了:“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
男朋友翻了个白眼:“那你把你吃剩的给我吃。”
女孩子立马抱住碗:“滚!休想觊觎我碗里的肉!”
男朋友:“……”
他也觉得碗里的过桥米线不香了。
再看回隔壁桌。
陆星澜把海鲜和肉都捞到了碗里,那只碗是他的,他吹冷了给陈香台:“再吃一点。”她都没吃几口。
喝了酒就胆大包天的小姑娘把碗一推:“不吃。”她趴在桌子上,用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睛看陆星澜,“除非你再让我亲一下。”
刚刚还说磕疼了不要的。
陆星澜脸都红透了,四周都是人,因为刚才闹那一出,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把声音压低再压低:“先吃饭,吃完了给你亲。”
陈香台很好哄:“好~”
她吃着吃着,挨不住酒意,睡着了。
陆星澜怕她这么睡会着凉,也没心思吃了。
“陈香台。”
他把姓去掉了,再叫了一遍:“香台。”
趴在桌子上的小脑袋抬起来,眼睛还半眯着:“嗯?”
陆星澜把餐费放在桌子上,蹲到昏昏欲睡的小姑娘面前:“上来,我背你。”
她耍小性子:“不要。”醉眼朦胧,像雨后菏叶上的水滴儿,又亮又清透,她说,“你要让我亲一口,你说了吃完了给我亲。”
直白又大胆。
陆星澜刚刚吻她的时候头脑发热,没羞没臊,现在有意无意抛过来的目光太多了,他有种被剥光了感觉。
他说:“出去了再给你亲。”
陈香台不依:“不,现在就要。”
行吧。
如果是陈香台的手,他可以让她把他剥光。
他还半蹲着,把自己送过去,可小姑娘不好好亲,舌头乱舔。
再让她亲下去,他可能做不了个人,把她推开一点:“可以了。”
得了甜头的小姑娘乖了:“好,那我们下次再亲。”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