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应该?”
尾音吊着,是质问。
有点危险的调调。
老八腥风血雨啥没见识过,但还是有点怵这位小少爷,立马改了口,给了肯定的答复:“能。”不能也得能。
陆星澜嗯了一声,挂了。
电影中途,厕所没什么人,很空旷安静,陈香台挑了倒数第二间,她刚坐到马桶上,隔间的挡板就被撞的咚了一声。
与此同时:“嗯……”
这一声是女人发出来的,又酥又娇,带着勾人的钩子。云南
陈香台一时没反应过来,隔壁女人的声音开始放肆起来,时高时低,低喘吟哦:“裴总,轻点儿~”
“……”
陈香台吓得提裤子就站起来,慌手慌脚地开门,拔腿就跑出去了,陆星澜问她怎么就出来了,她拉着他就跑。
跑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陆星澜问:“怎么了?”
陈香台喘着气:“厕所里有个男的。”
陆星澜脸色立马阴了:“你在这等我,我去揍他。”
他以为是偷窥狂。
陈香台赶紧摇头,拉住他:“别去别去。”她不好意思,就凑到他耳畔悄悄说,“那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干坏事。”
一男一女,在厕所那种地方,常干的坏事就只有一件。
陆星澜脸色不太好看:“你看见了?”
“没有。”她红着小脸,说,“我听到了。”
偏偏让她听到。
头疼。
他似乎在思考要怎么教,又似乎不好开口,再三斟酌之后,半遮半掩地跟她说:“那种行为不对,你不能学。”
这说教的口气颇为严肃正经,又有股子初中生物老师给女同学讲生理知识的别扭感。
陈香台眼睛弯弯的:“哦。”
陆星澜还是不放心,郑重其事地叮嘱:“以后要是再碰到,你就把耳朵捂住,不可以听,知不知道?”免得教坏了她。
陈香台点头如捣蒜:“知道了。”
他还是有点想去揍厕所里的“狗男女”:“把你刚刚听到的都忘掉。”
“好。”
他亲了亲她有些发热的耳尖,这才牵着她去另外一个卫生间。
小姑娘乖乖跟着,突然问:“为什么那种行为不对啊?”
她眼睛弯成了两轮新月,好奇又天真的样子。
这个问题,有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