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围着的村民看见红帮老大被杀,其余三个大户也被拿住,轰地叫喊起来:“杀,杀,杀死他们。”群情激愤,声可震天。
三位老大也算硬气,起身怒对张怕,看模样好象很不甘心,打算拼拼看。保长大声道:“我是朝廷在册的官员,你不能杀我。”
“保长也算官?”张怕讥讽道。千郡之国,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官多,他曾经弄死过好几个郡一级的城官武将,又怎会将一个区区保长看在眼里,何况他先入为主认为这家伙不是好人,所以言语中带点刻薄。
回过头问身后五名渔民:“青会不说了,保长和张百万平素作为如何?”一句话判定青会老大生死,又把另两人的生死交到五名渔民手里。
五名渔民不敢随便说话,他们算见识到了,这个青年是真杀人啊,惟恐一言不当,夺走别人性命,日后遭人报复。
三名老大把目光转到五人身上,冷冷看着,给他们带来莫大压力。而围观人群中有人狂喊:“杀,杀,杀。”逼他们做选择,让五人一时陷入两难中。
张怕也不催,冲光头青皮喊道:“你,让他们三家人都出来,告诉他们,不出来,杀。”青皮忙忐忑跑去传达消息。
青会老大是混子出身,留有几分血性,知道今天肯定没好,朝张怕抱拳说道:“我自己走,你留我家人性命。”
张怕道:“好,只要他们没做恶事。”
青会老大惨然一笑,俯身从地上抄起把刀,朝家门方向看去,正好看见妻妾儿女往外走,牙一咬心一横,刎颈而倒,不多时死去。
张百万面色发紧,大喊道:“我做了什么?需要拿命来偿。”
张怕的目的是铲除渔霸,没想到多出保长和地主,但观二人表现不像是好人,冷声道:“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
张百万命悬于人手,急声辩道:“即便有过错也罪不致死,不信问满村百姓。”
张怕有点头大,杀人简单,可判定谁好谁坏是件麻烦事,暂时放下不理,打量三处宅院出来的人。这一看就发现不同之处,方才从红帮院子出来的人一式是青壮汉子,而这三家宅院出来的人以老人妇孺居多,除去青会还有近百人的年轻帮众,保长家与张百万家都只有三十多名家丁护院。而这些人一出来,周围人群有人呼喊名号,招呼他们离开。但是更多百姓还是在喊打喊杀。
不问而知,这三家是本地居民,有家眷亲属,和村民有关系。红帮是外来户,不得人缘,难怪他们挨打,三家只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