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鬼祖还是没说话。张怕心下确认,海灵能折磨鬼祖必然与炼神殿有联系,难道是看阵之人?又有些不像,看阵的还需要俩保镖?看阵的会是个小孩?
时间飞逝,转眼过去一个时辰。俩人好似被黑暗同化了一般,隐在黑暗中不语不动。在张怕就要失去耐心转身出去的时候,鬼祖突然说话:“你是不是很关心那个小娃娃?”
张怕回道:“当然。”想不明白鬼祖问这个干嘛?鬼祖又问:“你是不是很想带他出去?”“当然。”张怕再次肯定说道。“如果我说,你不可能带走他,你会怎么样?”鬼祖问出第三个问题。“什么怎么办?天下间从没有什么东西是一直就存在的,这个炼神殿也是人建的,能建便能拆,拆了他,海灵便能出去。”张怕大声回道。
鬼祖听的一笑:“小朋友倒蛮有信心,可惜,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就是信心,否则就不会有失败有杀戮有冤屈。”“那是他们信心不足。”张怕没有底气喊道,他自己也知道这话不靠谱,但是不想让鬼祖教育他,便强词夺理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鬼祖没有抓他语病反驳他,反是以一种赞同的口气说道:“你说的也没错,光你有信心没用,若敌人信心比你更强,便可以杀了你吃了你,或是冤屈你,就像我这样。”说到后面,声音有些萧索,有些落寞:“我是天纵之才,懂事起便是第一人,无论修为还是头脑,从来不居于人后,一生经历大小阵仗两万三百二十次,杀人四十五万七千八百人,在那个时代,我的名字叫杀神,一生何其逍遥辉煌,可惜,可是,还是被人关在这里,再有自信又有何用?你也来了几次,一直光顾得和你斗嘴,都忘了问,外面的世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打了两万多架?一年三百来天,光打架就打了差不多一百年,这是个神啊,想想自己往素作为,实在愧对杀神这个称号,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见识的给我起的绰号,真是该死。张怕摇摇头,随便捡了个问题问道:“你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和大黑二黑一样从外面来的?”
“他们俩是神仆,神的仆人,寿命长久,可惜也熬不过我。”鬼祖第一次明确给出答案。
“他俩是来伺候你的?”张怕发现蹊跷,故意这般问道。
“小朋友,这就没意思了,我坦诚和你说话,你还试探我?”鬼祖人老成精,本身又聪明,张怕那点小心眼如何能瞒过他?
张怕面色一红,强自辩道:“你说你是神,他俩是神仆,神仆难道还会伺候别人?你可别告诉我海灵是神。”他方才那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