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方渐,叹口气放下刀,走到石壁前坐下,拿瓶酒开始喝。
张怕不平衡了:“你为什么不砍他?”“老子用你管?再废话继续砍你。”张天放大叫着回话,然后把注意力放到吃食上,不再理会二人。
吃了会儿,方渐突然跟他说:“谢谢。”张天放蹭地跳起来,惊疑道:“你想干什么?”方渐笑着举杯,轻声说道:“谢了。”张天放嘟囔道:“肉麻。”
方渐一直将空城惨案算在自己头上,总想着报仇,可是又杀不到夜战,压力越来越大,心情从没好过,他闭关修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一种逃避。
张天放向来擅长捣乱,激怒方渐飞踹一脚,倒也能稍微排遣些压力,放轻松一些。
简单来说,从张天放出现开始算起,到此刻为止,他一直在努力帮方渐排解心结。方渐聪明,自然知道张天放在想什么,于是道谢。
三人喝了会酒,张怕劝道:“修行一途,最是着急不得,慢慢来,不要逼自己,非生死关头,你逼自己也是没用。”张天放认同道:“就是,看我,从来不着急。”
这个混蛋从来没有正型,张怕气道:“再胡说,我踹你。”“敢踹我,就劈你。”张天放瞪起牛眼,和他针锋相对。
方渐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没事了,想开了。”不料张怕和张天放一起冲他吼道:“我没闹。”方渐听的连连叹息:“这俩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俩姓张的再次怒瞪过来:“你说谁?”方渐赶忙摆手:“你们继续,我现在不在。”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千钧一发之际,不空溜达过来,疑问道:“你们在干嘛?”方渐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说道:“我现在不在。”不空叹气道:“唉。”虽只是叹气,其中意思却表露无疑:这三个幼稚的家伙,当真是人以群分,难得的凑到一起。
方渐登时变的很受伤,刚才是说人,现在就被人说,闭起嘴不再说话。张怕问不空:“你干嘛来了?”不空回道:“五位大师出关,想要下山,我来通知你一声,你们在干嘛?”
“喝酒啊,什么眼神,这么多盘啊碗的,居然没看见?”张天放插话道。
张怕直接忽略掉张天放的说话,问不空:“这才几天?这么快就养好伤了?”不空笑了一下说道:“我去问瑞元要了些丹药,一遭儿给大师们吃下,然后就好了。”
张怕也是笑了一下,五位大师倒不迂腐,起身说道:“既然大师们痊愈,该去拜会一下。”方渐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