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跑开远远,不再妄言教授。然后又过去一些天,一月之后,二女的琴艺可以用吓人来形容,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她俩弹琴,蓓蕾开放,群鸟来朝,鸟语花香不过是二女奏琴后的景色。
为免引起轰动,张怕以结界隔出块空间,在有二女的那块地方,连泥土都和外界的不同,润、黑,很有活力。
张怕数次听过二女弹琴,没有听过一个错音,没有听过一次失误,也许是听不出来,但音色的美妙却可以听的清楚。每一次都让他很舒服很舒服。
宋云翳成喜儿也曾学过琴,也是弹的很好,可是与朝露桃花比较,所差者实在太多太多,最夸张的是,二女的琴声竟隐约能帮住张怕提高修为。这该是什么样的技艺
二女也真是爱极奏琴,连桃花都能忍下跳动的性格静坐一月,每日只是练琴。
后来的一天,张怕突然很不满意,两把琴太差,配不上二女的琴艺于是踏山翻水寻找良材,找来数十种各种年份的树木,又取出各种年份的五仙木,张怕要制琴。
以前曾经干过这事,给丫头们炼制一批乐器法器,可以弹奏,也可以用来打架。此时为求音色纯正,张怕以炼制法器的小心认真来制琴,只做琴,不做法器。
按正理说,一把好琴,总要用上两、三年的时间才可能制成。张怕着急,以法术缩短时间,在俩月时间内制成百多琴,每一把琴俱是音色纯正。,
可是对于二女来说,这些琴还不够好,她俩挑挑选选,各留下几把后,其余的都丢给张怕处理。张怕随手收进储物袋,然后听二女试琴。
这一试琴,树木山花皆为之动,动听乐曲轻漫郊外,让人一听便再难以忘怀,尽在乐曲中感怀沉浸,找寻永生不忘的那种期待。
此番试琴,听众只有张怕自己,他很幸运的沉沦进去,虚无缥缈的沉浸在虚无缥缈的乐声中,忘却身外事,努力追问本心,到底想要什么。
待乐曲停下,张怕呆了许久才缓过心神,第一件事就是让二女收起这些好琴,不许再弹。自己又随便找几块破木头,寻来些破丝线,做出几把音都不准的琴,郑重其事跟二女说道:“以后弹琴,就拿这个。”
二女自是不肯,桃花是有好的不用孬的,朝露说道:“弹这些音都不准的琴,毁掉的将是我的耳朵和乐感。”
好吧,你们又赢了心里埋怨自己,好好的干嘛给他俩做琴?
朝露见他兴致不高,笑着宽慰道:“再听这曲。”曲风激昂高亢,听上去热血沸腾,甚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