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多的是说不完的话,于是酒瓶一提,拿上各自的酒杯,到客厅继续聊。
淼淼也和妈妈、伯母婶婶们坐到了一块,认真地听她们传授过来人的经验,嘴里花生瓜子草莓甜橙,吃个没停,安榕贞看不下去了:“晚饭没吃饱?”
“饱了啊。”
只是吃得不多,胃还有余地,伯母婶婶你一言我一语,她一个字都插不进去,不吃东西多无聊。
“别吃了,小心积食。”
“哦。”淼淼四周看了一圈,霍斯衍正坐在对面沙发和爷爷奶奶聊天,老人家听力不太好,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跟不上年轻人,他就一遍遍地解释,脸上没有丝毫不耐。
“淼淼别看了,”三伯母开她玩笑,“你老公又不会跑。”
小婶婶也调侃道:“新婚夫妇嘛,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淼淼红了脸。
关于油盐酱醋茶的话题讲到十点多,淼淼才被放回房间。谢家老宅一共有六栋三层的楼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和霍斯衍已经领证了,所以两人顺理成章地睡同个房间。
她洗完澡后,想起妈妈之前的嘱咐,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坐在桌前,手机点开跨年晚会的视频,用支架固定好,边看边包红包。
霍斯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包了三分之二左右,剩下的全丢给他来弄。
“妈妈说,结婚以后就要给小孩子发红包了。”明明去年春节她还喜滋滋地收了不少红包,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这是北城这边的习俗,如果女孩子不结婚的话,就算变成老姑婆了,年轻一辈的还是要给她红包。
“我长大了。”淼淼幽幽叹气,不再是个孩子了,以后不仅没红包拿,还要给人发红包,也不好意思再调戏小朋友喊她姐姐了……
惆怅啊。
霍斯衍瞥她一眼,没说什么,只低头专注地给红包封口,任凭她伤春悲秋。
直到熄灯睡觉,淼淼察觉到一只手从睡衣下摆钻进来,贴着小腹慢慢往上,细细密密的吻也落在颈边,锁骨上,身体深处的情`愫被唤醒过来,她轻喘着,明知故问:“干嘛?”
昨晚上不是说消耗过度要缓缓的吗?
他揉着一团软雪,模糊地“嗯”了一声:“确实是长大了。”
!!!
她说的明明是很纯洁的长大好么?!
淼淼气血翻涌,羞得要命,曲腿想去踢他,被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