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他生性顽劣,小人怕他在府中闹事,便称他祖宗,顺他心意。”
舒王的脸色恢复正常,知道吴知荣说的不是假话。
“起来吧!”他随口说道,眼眸上下打量在吴知荣,越看越觉得眼熟。
“本王再问你,你指使世子上殿执言上谏,是和用意。”
吴知荣闻言,自知逃过一劫,任跪在地上拱手道:“小人觉得世子谏言比十九殿下谏言的效果要好。”
“哦!你可知本王什么意思?”
“王爷那天呵斥世子之后,小人便大胆猜测王爷必会有所动作。”
“呵呵!”舒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吴知荣。
吴知荣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挤出笑容说道:“世子顽劣成性,今日冒死进谏王爷,乃是迷途知返,等明日御史弹劾王爷时,众王公大臣必然会为世子直言,而王爷也可以借此顺坡下驴。”
“好了,你退下吧!”
舒王摆手,吴知荣拱手后退,离开大殿后,一股凉风吹来,整个后背如被泼了冰水一般,他反手摸了摸,原来后背已经湿透了。
舒王看着吴知荣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慢悠悠的问道:“赵贵,你如何看。”
“王爷,若是此人没有别样的心思,有这般眼力,必然是个大才,若不能说用,当……”
赵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舒王了然,艰难的起身,甩袖两手背在身后,朝偏门走去,赵贵跟在后面。
“此人先留着,若是发觉有什么异样,找个地方,埋了!”
走了几步,他继续说道:“他那个侄子在大狱之中调戏了三公主,还直言要娶二公主三公主,明天祭天的时候带着,给二公主说说此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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