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伦孝宪敬和公主所在的产房里面,她刚刚从生产后的无力状态中清醒过来,都还没来得及喊容嬷嬷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双眼就看到自己床榻边缘坐着一怀抱红色襁褓的黑衣男子,直接就瞪大眼睛说:“你不是应该在陪汗阿玛他们东巡吗?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怎么赶回来了呢?”
富察·福隆安听到耳边传来女子的意外声音,他立马就睁开自己打盹的双眸,将怀中襁褓放在女子右侧里面说:“我先去给你倒杯水,润一润嗓子。有事,咱们待会儿再说。”
富察·福隆安给床榻上面刚刚生产完的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倒了一杯水过来后,他就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将床榻上面还有些无力的女子扶到自己怀里面说:“我要是不赶回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有这个女儿的事情?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去寻找真相。”
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听到给自己端茶水的黑衣男子这句话后,她有些无奈加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语气冰冷的对男子说:“你在胡说什么呀?我只不过是想要为你多筹谋一点而已。”
富察·福隆安刚刚想要开口继续询问纳容青黛抱走那个孩子是何人所生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怀里面的女子说:“纳容青黛抱走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生的。但他日后多多少少会跟我有一些关系,希望你别恨我。”
“我想要知道这里面的真相,不知公主能不能将这个事情告知于我?”富察·福隆安对着自己怀里面的女子询问出这话后,他就看到女子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说:“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因为天意不可违啊。”
富察·福隆安想起自己尘封已久的那些光怪陆离记忆后,他立马就放弃了询问有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改为询问眼前女子为何隐瞒自己有孕的事情,“为何要瞒着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之所以要瞒着你这件事情,完全是想要让你多在阿玛跟前走动,日后的道路也能更加平顺一点啊。”
“天大地大,都没有你大呀。”
“所以你在恨我吗?恨我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恨我不瞒着额娘,非要瞒着你?”
“我怎么敢恨公主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富察·福隆安对着自己怀里面刚刚生产完的固伦孝宪敬和公主言语出这话后,他就将目光放在那熟睡的女婴身上说:“咱们家女儿要叫什么名字?到时候让汗阿玛来取?”
“我家丫头为什么要让汗阿玛来取名字啊?这是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自然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