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交待完事情,便来到了前厅。
此时前厅内,正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襦裙女子。
女子见长孙无忌进门,赶忙躬身行礼道:
“奴婢拜见齐国公。”
长孙无忌笑着摆了摆手道:
“辛苦月婵跟着走这一趟了。”
月婵起身,恭敬道:
“奴婢不敢当。敢问齐国公,长孙公子病如何了?为何不见王医令?”
长孙无忌哈哈一笑道:
“犬子只是受了些风寒,王医令说并无大碍,还请月婵回禀娘娘一声,以免娘娘担心。”
“至于王医令他年算大了,老夫看他有些疲累,便让他留在府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让他回宫。”
“还请月婵一并告知皇后娘娘。”
月婵闻言恍然。
“既然如此,那奴婢便回宫复命了,以免娘娘忧心。”
“理当如此,有劳了。”
......
戌时,皇宫,立政殿。
身穿红色宫裙的长孙皇后,皱着眉头,在大殿内来回踱着步子。
“翠儿,你去殿外看看月婵回来了没有。”
一个身着绿色襦裙的宫女应了声诺,便出了大殿。
李世民见长孙皇后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他起身走到长孙皇后身边,拉住她的手安慰道:
“观音婢,你坐下歇会吧,有王医令在,想来那小子不会有事的。”
长孙无垢闻言并没有发现,陛下对自家侄子称呼上的改变。
她抬起攥着丝帕的手,放在胸口上,然后叹了口气道:
“唉,臣妾也不知道为何,今天就是有些心神不宁,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世民闻言伸手将长孙无垢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道:
“观音婢,你啊,这是关心则乱,无忌不都说了吗?那孩子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
长孙无垢轻轻的将头靠在李世民的胸膛上,她眉头紧蹙,犹豫了一下说道:
“可是,如果只是风寒,那兄长为何要请宫里的医师回去,还点名要找王医令?这可不像兄长以往的行事作风,冲儿定然是病的很严重。”
李世民闻言摇头苦笑,嘴上不断说着宽慰人的话,心里却一直在腹诽。
酉时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百骑司的密报,里边详细的记录了,长孙冲在平康坊柳叶巷被一群百姓围着丢烂菜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