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了。”
“长孙无忌那只老狐狸,也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姜洛苡说到这里,哀叹一声,喃喃自语道:
“哎,小郎君啊小郎君,你真是一点也不让奴家省心。”
凤癸听罢此言,娇躯微颤。
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两人都没见过面,自家殿下怎么就开始心仪对方了,还唤得如此亲昵、自然,仿若相识多年。
[那个传闻中的秦郡公,不就是年轻了一点,打仗厉害了一点,医术好了一点,文采出众了一点,家底丰厚了一点嘛!]
[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
凤癸心底盘算了一下,随即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么算下来,好像他勉强能配上我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容貌倾城、智计无双的殿下...]
姜洛苡停下脚步,转过身缓缓道:
“凤癸附耳过来。”
凤癸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凑到姜洛苡身前。
一刻钟后。
[哼,阁婿计谋,让人失望。]
凤癸脚步轻快,摇头晃脑地走出了熙凤院。
[什么智勇兼备冠军侯?全都是吹捧,皆是虚妄。]
[到头来,还不是得我家殿下暗中帮你擦屁股?]
[能得我家殿下青眼,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祖坟冒青烟了....]
另一边,熙凤院的正屋内。
姜洛苡呷了一口茶,狭长的美眸,微微弯起,喃喃自语道: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郎君今日不来见妾,妾反而更加开心了。”
“这证明,妾料想得没错,郎君并非贪恋美色之人。”
“看来只能以另一个身份与郎君见面了。”
......
酉时末,兴道坊东坊门。
一辆玄色的四轮马车,缓缓地驶过坊门,径直朝桃花巷驶去。
马车上烛火摇曳,一片静谧,依旧只有秦明和长孙沁羽两人。
秦明原本是想留在医院,陪两位娇妻的。
可不巧的是,百里芷和宋慕清的亲戚同一天来了,两女因此死活不愿意跟秦明同房,说是怕他沾惹上晦气。
后来没办法,秦明只能将吃饭也唤不醒的长孙沁羽,抱上了马车。
此时,秦明正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脑子想着明天仁安医院开业的诸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