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当老夫是泥捏的不成,老夫这就下令,安排将士驱赶百姓前往长安,火烧皇宫,火烧整个京师洛阳,留下一座废墟与刘阳,看刘阳怎样奈何老夫!”董卓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李儒看了一眼董卓,想起刘阳的冷静,刘阳的霸气,摇了摇头。
董卓高喊一声:“来人,命李傕郭汜二人前来!”
“太师当真要如此?”李儒急忙问道。
“文忧,这刘阳欺人太甚,老夫咽不下这口气!”
“太师暂息雷霆之怒,细想一下,万一这刘阳说到做到,那时……。”
“那时又怎样?”
“哎!太师,那时便为时晚矣,刘阳一再强调,只要整个京师洛阳,整个河南地界,至于太师如何,就算把天子及百官带去长安,只要不动百姓,都与刘阳无关!太师有何必如此!到了长安,依然可挟天子以令诸侯!”
“文忧何意?去长安之后,怎挟天子以令诸侯?”
“今十八路诸侯会盟虎牢关,与太师针锋相对,扬言誓要攻破京师洛阳,匡扶汉室,无非是各取所需,各取好处,
太师何不留下这京师洛阳,将十八路诸侯矛头指向刘阳,令其内斗,待其两败俱伤之时,太师便可趁机收回京师洛阳,收买诸侯,进而把控整个大汉天下,岂不美哉!”
董卓一听,沉思久久,恍然大悟道:“文忧此言有理,老夫当如何行事?”
李儒笑道:“今袁绍为十八路诸侯盟主,其叔袁隗乃当朝太傅,太师何必假借刘阳之名,将袁隗府中一家老小尽皆处斩,
如此一来,袁绍便更加憎恨刘阳,二人岂不以命相搏,围攻刘阳?”
“哦!哈哈……文忧所言极是,老夫这就下令,将袁隗府中一家老小,全部押往虎牢关斩杀!”
正在这时,军士来报:“启禀太师,刚刚李傕郭汜二位将军,命人送来书信,我军部分统军校尉,统军将军被暗杀,二位将军正在四处派人捉拿凶手!”
“什么?”董卓惊惧不已,咬牙切齿痛恨道:“这是何人虽为,气煞老夫!”
就在这时,府外突然射进数支弓箭,并从董卓头顶而过,董卓吓得魂不附体,额头冒汗 ,连忙蹲下。
李儒上前,拔出箭支,只见箭支之上,捆绑着书信,李儒打开一看,惊惧不已。
董卓缓过神来,问向李儒:“文忧发生何事?”
“太师请看!”李儒捧着书信,交给董卓手中。
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