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是国家的希望,是国家的未来。有热血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也请不要人云亦云……
每个人更努力地做好分内的事,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是对社会进步的最大帮助了。
农大生物实验室
张麟”
这封信被各家报社报道了出来,引起了社会的广泛讨论。
为什么之前会出现张教授作假的报道?
张教授的话有没有道理?
青年到底应不应该上街□□?
……
这些问题被拿出来再次讨论了一番。真理越辩越明,当问题不被捂着了,是非曲直自有论断。全国各地读者的来信,也塞满了报社的编辑部。
省里来的审查小组已经又查了一遍张教授的实验室,确实没什么问题。
之前不少人关心的关键点,那张细胞图谱是怎么回事,也根据张教授解释的“图书馆没保存好造成的残篇”回应了。
造谣出事的高副局和他的秘书被双规了,那个黑心的记者在这一行也混不下去了。
说实话,张教授做出来的细胞程序性死亡理论没有后世写的深刻。后世作者在已经知道苏尔斯顿三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写出了这本书,在这一块深入地阐释了原理,而张教授虽然细胞图谱多但是原理讲的比较浅薄,最后没能获得拉斯克医学奖。不过张教授绘制出线性虫所有细胞的完整系谱细胞树还是给他带来了诺贝尔奖的提名,也算是有得有失了。
一个月后,读者众多的图书馆内。
裴鹏飞再次走到青苗面前,捏着发汗的手心,紧张地问,“青苗,你现在有时间吗?”
青苗把一本书递给读者,抬头莞尔一笑,“有啊!”
随即她转头,“阿钰!来帮忙值一下班!”
“来了来了!”阿钰甩着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跑过来,接过青苗手中的登记本坐下值班,嘴上还不忘调笑道,“馆长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呢!你的大事更重要!”一边说着,还亲昵地撞了一下青苗的肩膀。
这几个月裴鹏飞常常来报道,时不时帮一下忙,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青苗一直忙着,裴鹏飞不开口她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如今没想到裴鹏飞又要找她了。
“你啊!”青苗指着阿钰,无奈地摇摇头。对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她,这一点调笑可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裴鹏飞就不一样了,他的脸慢慢染上了一层红晕,不过面上还是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