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她长大的那个二十一世纪的环境。如果她能给出一些提示,哪怕是在这些微小的方面,也能省去不知多少的辛劳。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等着人们慢慢进步了。她只有一家小小的图书馆,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么一点。
如果真的有罪孽,就让她承担吧。
她不后悔。
张教授晚上才刚把实验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就被外面的记者包围的水泄不通。
“张教授,针对之前有记者报道您作假的事情您有何看法呢?”
“张教授,您是否真的有作假呢?对于您获得提名这件事您有何看法呢?”
“张教授,作为线性虫完整系谱细胞树的发现者,您今后有何打算呢?”
“张教授,我方电视台想邀请您上一个访谈节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张教授……”
“张教授……”
张教授啪地一声关上门,连忙退回了实验室。他喊来一个机灵的研究生,“去和外面的记者说一声,我现在不接受采访。”
张教授的脸色不是很好,他有点头疼,尤其是外面这么多人都忙着找他,唤醒了他以前那段不好的回忆。
研究生连忙出去帮张教授解决这些人,“大家不用着急,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每天在说如何?”
八十年代的记者还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疯狂,听到人家这么说了,渐渐地也就散了。
第二天,他们来到这里却只看到张教授贴出来的一封亲笔信。其中有几段是这么写的: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一位幕后工作者,我就不出现在大家面前了。我知道大家对我很好奇,刚好我心里也有几句话,就借此机会和大家说一下吧。
这次能发现这个成果,肯定离不开生物学界诸多前辈的探索。正是有了布雷内教授先使用线虫作为模式生物,苏尔斯顿绘制出了一份细胞图谱,才有了我绘制出完整系谱细胞树。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教授也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如米国的……
大家想必前段时间也听到过我是因为在图书馆发现了一张细胞图谱才能做出这个成果的事情。听到我获得提名的消息后,也有不少人企图成为下一个幸运儿。但是我不得不告戒大家一下,这个论断是以偏概全的。
做实验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今年六十多岁了,十几岁时就出国留学学习生物,后来归国工作也在实验室里呆了不少年。再往后还有出国访学,和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