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吹了一声口哨,驾驶着车从那只摸过他屁股的手压过。
应白华疼的嘶吼出声。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杀不了我,改天我全杀了你们,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啊……”
一辆车从他的腿上压过。
一辆接着一辆。
先是胳膊,然后腿,再是胳膊,腿。
反反复复。
他的一只手血肉模糊,被挤压的看不出原形。
每一辆摩托车靠近,都令应白华心头升出巨大的恐惧,明知道跑不掉,他还拖着身体往后退。
这种不仅身体上疼,心理上更是煎熬。
几乎让他整个神经都崩溃了。
最后——
应白华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
“带走。”
女人停下车,一脚落地,一把抓掉头上的假发,声音从轻柔细语女声变成爽朗清润男声,只是这声音里掺加着一份阴冷。
“老子的屁股还没人敢摸过,你小子摸了两次,废你一只手都是便宜你了!”
男人又笑了笑,“老子两次扮女人,不是踩命根,就是剁手跺腿的。回头我倒要见见这唐薇薇,有什么天大的本事。”
应家。
应路平的妻子丁兰双一整天都是心慌慌的,给儿子打电话也没人接,急的在客厅里转悠。
应路平从报纸中抬头,他长了一张国字脸,看似普通和蔼,但瞳仁却很深,眼底深处藏着浓浓的戾气。
他皱起眉,道:
“你能不能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白华还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他的同学说他一早就离开了学校。结果他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能不担心吗?!”
“他什么样你不清楚?应该是又跑到那鬼混去了,不用管他。”
丁兰双没有说话,还是在客厅里原地打转。
应家大门口,一辆摩托车停下,摩托车后搭着一个人,头搭在摩托车一边,腿搭在另一边,整个人半死不活的。
邢泽动了动手轻轻松松把人从车上丢下。
然后从腰后拿出一把枪,对着应家上空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
刺耳的枪声打破这静谧的夜。
同时震惊了整个应家!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从应家大院传出。
邢泽勾了勾唇,收起抢,一脚踩到油门点火,转动车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