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心里不由得一紧。
身旁男人牵起她的手,轻声说道:“不要怕,我在这。”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她从没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好像自己是易碎的陶瓷娃娃,需要轻拿轻放,动作大了,就会磕碰到她。
她现在对靳墨深来说何止是陶瓷娃娃?
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揣进口袋里,捧在手心里,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在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忽略那一晚她对自己表现出的害怕。
那一晚她的举动,对男人来说比凌迟处死还要疼,还要难以接受。
所有人都可以害怕他,恐惧他。
唯独她不能。
唐薇薇冷不丁的抽回自己手,僵硬着道:“我没有害怕。”
喜欢靳先生你老婆又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