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薇不由得抓住他的手腕,抬头看他,“说清楚点。”
她的印象中,妈妈一直都是温柔,很端庄的模样,她不相信妈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靳墨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点头,“也是从一百年前开始,养蛊一族开始走下坡路,养出的蛊不尽人意,容易死亡,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司机说,“肯定是他们缺德事干多了,遭报应了。”
唐薇薇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听靳墨深说,只要他说,不论什么她都相信。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就算有心想隐瞒些什么,但见到这眼神也瞒不下去,“苗族的人养蛊虽然没落了,但不是全没落。简单来说就是以前族里的每个人都能养,如今一百个人中能出现一个养蛊人,已是极其不易。”
“你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任新月也是,她至今保持着容貌,应该与自己养蛊脱不了干系。”
唐薇薇颤抖着身体,“那我妈妈……”
靳墨深打断她,“她很好,没有利用蛊去做什么坏事。”
她听到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知道的秘密太多,精神压力太大,这才将将放松人靠着他的胸膛就晕了过去。
男人将她放好,头枕着自己的腿,让她睡的舒服一点。而他自己却看向车窗外,深讳不明的眸子深的看不见底。
有件事,他没有说。
也是从那时候起苗族养蛊的女人便生不出孩子。
乌余带人赶到的时候,应路平还在昏迷着,等他醒来的时候依旧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是怎么被抓住的?
他一点都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他被关在监狱里,而他似乎彻底完了。
监狱外走来一个狱警,气势汹汹的拿着电棍,腰上别着枪,冲他喊道:“应路平有人要见你。”
应路平嘲讽的笑了笑,换成以往这种小人物能见到他,拍马屁能拍到自己祖上冒烟等等。如今他落魄了,一个小狱警也敢在头上踩一踩了。
应路平被狱警带出去,他以为自己会被带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没想到却是监狱平日里用来活动的水泥广场上。
那里站着两个男人。
应路平被狱警带到他面前,狱警一脸恭敬的低下头,就差没跪在地上行个礼,“帝少,人带来了。”
靳墨深点了点头。
狱警委身退下。
一时间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