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傅云熙反问回来。
黎秋摇了摇头,“没什么。”对于没有证实的事她不想妄作评论。
但傅云熙却直接道出了她的想法:“你怀疑她们的母子关系?”
她垂眸不作声。
在刚才听见余晓芸说要拿傅霖风哄傅奶奶的那番话之后,确实这是她心里头一直在盘转的一个念。
余晓芸的语气听起来傅霖风就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人心有多阴暗拿自己儿子当争权夺利的工具?也不禁联想到曾经傅霖风自闭症复发的病因是她余晓芸,一个母亲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如此重的狠手?
“不可能的,是你想多了。”傅云熙一口否决了她的念头,“虽然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是在小风身上她花费了无数心思。小时候小风生病,她日夜不眠地照顾,只是近些年小风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疏远了。”
黎秋轻笑:“看来真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不是那意思。”
这时刘院长从门外进来,打断了他们。傅云熙指了桌上的头发:“给你找来了头发,做亲子鉴定吧。”
刘院长走近桌边,先是拿起了傅霖风的那份,又再看向桌面另外那份,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见傅云熙又道:“那份也一起做了。”
“是跟谁的做?”
“小风。”
刘院长不解:“到底哪一份是小风的?”
傅云熙语声中含了恼意:“你觉得呢?这么长还是紫色的,能是我儿子的头发吗?”
刘院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我了解了。”
黎秋轻叹:他其实根本不了解,不过这里头的事也不用多余的人了解。但凡检测出来与意想的不同,傅云熙的脸恐怕要黑到底。
“你现在是上半身能动了吗?”黎秋打破沉静。
看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完全瘫软,虽然脸色仍不是太好,但人是笔直而坐的。
余光中刘院长似乎要说什么,被傅云熙盯了一眼后噤声,黎秋心中一沉而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听他浅声道:“麻醉剂可以用药中和,打了一下午的点滴后暂时体内只有残余麻醉药了,自然慢慢恢复了些知觉。”
黎秋暂且没有作声,目光落向他的腿,从刚刚看见他就发现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整个人也清爽了不少。此时穿了一条宽松的深灰色裤子,白色的衬衫随意地扎在裤腰里,倒是有种雅痞的帅气。
“你什么时候能站?”静凝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