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沉了沉念,抱着人大步走出急诊室。
等他走出了门一群医生才反应过来,连忙追过去,“傅先生,你听我说……”
门外傅云熙对闻讯而来的秦政道:“立刻帮我办出院手续,并且调查这七天里出入她病房的所有人!”
秦政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但傅云熙已经没了说话的欲望,径直掠过他身边大步流星地走了。
秦政揪住主治医生的衣领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满头冷汗,“我也不清楚,就是傅太太突然喊头痛,我们把她带进急诊室后情绪也一度失控,后来让人按住了想先输入镇定剂,然后傅先生就在外面拍门要进来了。”
秦政听得直皱眉,丢下一句:“谁给你的权利乱用镇定剂了?”转身便走了。
医生呆站在原地,以往病人出现情绪失控的例子都会用镇定剂啊,不然怎么接下来做后面的治疗呢?他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
秦政在医院大楼前追上了傅云熙,小心探问:“哥,你这是要带嫂子去哪?”
“回去。”
“可是这家医院是警方的侯保地点,承诺了不能带人走的。”
傅云熙怒转回眸:“谁承诺了?好的人进去的,出来就是横着被送进来医院,还一昏迷就八天,如今来跟我说这些,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秦政见状连忙赔笑:“是是,出院手续让人去办了,我立刻开车送你们回去。”
回程途中黎秋都缩在傅云熙的怀中,她的世界是与外界隔离的,仿佛中间加了一道屏障似的。她只能凭借着本能地感觉,这个人的气息是让她有安全感的,所以才放任了没挣扎。
思维也停止了,因为脑海中有一个点但凡去触碰,就会引出撕心裂肺般的疼,那感觉是头都要炸开的程度。
就像偶尔心脏上抽痛,会屏住呼吸尽量等待来缓过那股劲是一样的道理。
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好像有细碎的人声在耳边说话,她想要仔细听时又去得远了。
直到一声啼哭撞入耳膜,一个激灵间蓦的惊醒,是小初晗?
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孩躺在身侧,心顿时变软,本能地伸手去安抚孩子,讷讷而唤:“小初晗不哭不哭,妈妈在。”
听见了妈妈的声音,哭声神奇般地戛然而止,脸上还挂着泪珠,小手却伸长了抓住她的手指试图侧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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