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
黎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傅云熙轻哼：“你就自欺欺人吧。”
但黎秋倔强地摇头，坚定而且肯定地说：“我没有自欺欺人，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傅云熙。”
空气倏然而静，过了数秒才听见他出声：“你凭什么说我不是？”
听见这句话黎秋越加坚定了想法：“凭你说不爱我，凭我对傅云熙的信任。”
劲风袭来，喉咙被掐住了下巴抬起，这时黎秋感觉自己的视力既清晰又模糊，清晰是因为她能够看清这个人的轮廓绝对不是傅云熙，而模糊是因为仍然看不清他的脸面。
“他有什么值得你相信的？”
黎秋心头一震，这声音……明显不再是傅云熙的嗓音，更像是之前她做噩梦代入小海棠的记忆，听见门外的那个声音。
所以这是梦？
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但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爱了他整整十年还要多，你说他有什么值得我相信？”
“那是你眼瞎了才会爱上他！你忘了他把你送进监狱了？忘了你在监狱里流产时的痛了？忘了你母亲差点濒死时的绝望了？”
这个声音每说一桩事都像是在她心上划一条痕，刺啦刺啦地疼，可是这些都改变不了她爱他的事实。点点头，“对，我曾经是眼瞎才会遭受这一切，远走他乡整整五年以为自己可以放下时才回来。正是这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了他，也渐渐真正的了解他为人。撇去我爱他的事实，我所认识的傅云熙不会靠女人，这是你撒这个谎的最大的漏洞。”
“好一个不会靠女人！”男人冷笑，“那么在京城时他接近苏眉作什么？”
黎秋用力咬了咬唇，“可最终他不还是回来柳市了。”
“那你就能肯定他跟苏眉没有干点什么？好像……”对方故意顿了顿，“他有段时间回四合院很晚吧，你就没闻到点他身上的女人香水味？”
“够了，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黎秋忍无可忍地怒吼，“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就是相信他怎么的？”
“哼！”男人一声重哼，“那么你就是真的愚蠢。”
他从黎秋面前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对她道：“看样子你也成废棋了，既然发挥不了棋子的作用，那么废掉吧。”
在他话声刚落黎秋就觉脑中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支箭蜂拥射入般，一下一下地抽痛。意识顷刻间被痛苦占满，隐隐约约听见那声音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