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捡碎片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后说:“先生,一切不都是您说了算吗?”
木骁瞳孔微震地转向管家,足足过了十秒才垂落下来。
忽然间黎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等木骁再抬起眼时眸光变得异常妖冶,嘴里溢出轻凉的语声:“带她上来吧。”
管家立即起身,“我这就去。”
可门外却传来旗袍女人的嗓音:“不用了,我已经把人送上来了。”
黎秋一回头便全身僵住,只见那旗袍女人居然将她拦腰而抱,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这……即便是梦,也接受不了被人如此摆布。
可此时她只是个旁观者,根本没法去阻止他们。
只见旗袍女人抱着她径直来到木骁的床前,在他身侧轻放下来她的身体,然后退开半步却没走,“是让你先与她单独待一会,还是现在就催眠?”
木骁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脸上,即便是旁观也让她感觉脸颊灼热,生怕他回复旗袍女人的是与她单独待一会,那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现在就开始吧。”终于木骁抬起头来,表情寡淡地说。
旗袍女人耸耸肩,回头对管家道:“你去外面守着,催眠期间务必不能让人来打扰,尤其是楼下那个姓傅的男人。”
管家应了声后就走出了门,并且将门给关上。
黎秋心漏跳了一拍,从过去到现在她被催眠的次数不知道有多少了,如今连在梦中都要再经历一次吗?
旗袍女人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不知在手上抹了什么点到她的眉心以及两鬓的太阳穴,过了数秒她居然睁开了眼睛,只是瞳孔没有焦距。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旗袍女人浅声问。
“黎秋。”
旗袍女人面无表情地又问:“你有告诉我真话吗?到底叫黎秋还是陈木晓?”
“我叫黎秋。”
“好,就算你叫黎秋吧。我们来聊聊你的十八岁,或者更早的时候,你有遇见过谁吗?”
黎秋看见被催眠的自己静了一瞬后道:“我遇见了傅云熙,在那之后疯狂爱上他,收集关于他的所有讯息却不敢靠近他。直到四年后在一次聚会上引起他的注意,也引起傅奶奶的注意,我才真正意义上与他有了交集。”
旗袍女人干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木骁连忙打断她:“好了,没问你往后的事。只问你十八岁时有没有遇见过木……木骁?”
黎秋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