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黎秋在义正言辞后也不由去想过往到至今,是否真的能做到无愧于心?
于傅云熙,她没有可愧疚的;可是于小风,错过了他的前五年,相认后又一再让他陷入危险境地;于小初晗,也是愧疚的,生下她至今聚少离多,还让她被坏人给抓走过。
所以她的义正言辞没有说服力,她自己也做不到无愧于心。
“如果当初她不走,对我说这样的话可能我会不一样吧。”周景元居然有一丝懊悔的意思。
黎秋沉吟了下,还是问了:“那你后来有当那里的教练没有?”
“当了一个月。”
这答案当真令黎秋意外,还以为他会一怒之下离开,居然还留在那培训机构当了一个月教练,难道是学得久了也对这项运动感兴趣了?
哪料他随后又丢来一句:“我想看看她到底是真辞职还是假辞职。”
“你怎么会认为她是假辞职呢?”
周景元轻哼了声道:“她那么讨厌我,谁知道不是故意假装辞职来骗我走呢,不过事实证明她是铁了心的走,是想逃离我。”
黎秋蹙了蹙眉头,“你怎么确定她是在逃离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她自己或者家里有事,不得不走呢?”
“或许吧。”周景元耸耸肩。
从屋子里出来,黎秋扭头询问傅云熙:“这事你怎么看?”
“真假参半。”傅云熙给予四字评价。
“为何这么说?”
“你不会觉得他在跟你都说实话吧,别看他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那全都是装的。他说他还当了一个月的什么教练?一听就是假的,他这种人还能当人教练?教人怎么害人吗?”
黎秋抚了抚额,偏见总是盲目的。
傅云熙见她不语拿肩膀顶了顶问:“怎么不说话了?”
“咱能撇开偏见就事论事吗?”
傅云熙面露不悦,“什么偏见?你对那周景元很了解了吗?这就要帮着说话了。”黎秋愕了愕,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帮着周景元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至少他那个故事讲得真情实感,可以看出他对陈木晓是有感情的。”
说出来了又觉得不太对:“其实也不叫感情,我觉得陈木晓于周景元而言,就像是他阴暗了很久的人生里的一道光,再坏的人也会有想追逐光的时候。至少在他努力学习跆拳道,一心想与她拉近距离的那段时间,他是有心向善的。”
傅云熙眸中有阴霾一闪而过,她不记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