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骁带着管家走了,在经过黎秋身边时视线扫量了下就掠过了。
不过在走到门边时他又顿步转身,目光再次聚焦在黎秋身上,问了句:“我们见过吗?”
黎秋浑身一僵,内心澎湃如潮都控制着没到脸上来,只平静地说:“没有。”
木骁点点头,眼神淡了转身而走。
很快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逐渐远去。傅星辰看了看黎秋,抬步走到门边朝外探看了会,回头报告:“秋姨,他们真的走了。”
点点头,心还没有落地,黎秋转眸看向老中医,“老医生,你是只收了一个徒弟还是同时收了我们两个当徒弟?”
老中医把眼一瞪,“丫头,你是不是日子过糊涂了?你们俩不是一起在跟我学中医吗?对了星辰,里头那位病人现在什么情况?还是不说话神志不清吗?”
傅星辰与黎秋对视了一眼,点头应:“还是。师傅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去市里跟医院的神经科主任探讨了番,怀疑是不是神经枢纽出现问题。先让我进去再看一看,你们跟我进来吧,送走了那尊瘟神今儿就不开馆了。”
黎秋一愣,“是要关门吗?”
“不关门哪能专心做治疗?那病人的症状很棘手。”老中医说着就朝里屋走。
等关好门过去,老中医已经把傅云熙放倒在床上,拿着一个状似听诊器的东西在他脑袋上移动着听。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又时而按他眉心,再时而掀开眼皮察看,整个过程中傅云熙完全不作任何反抗,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那。
黎秋感觉心头沉痛,只可惜她不懂医术,若是懂也不至于站这么远惊慌失措。
在老中医直起身时忍不住走近两步询问:“怎么样?能治得好吗?”
老中医转眸看向她,不赞同地道:“丫头,我记得有和你说过行医时切不能急躁,而且也不可以对病人产生感情,否则你会失去判断能力。”
“我……”
“师傅,她只是共情力比较强。”傅星辰抢在她话前头开口,也帮她解了围。
老中医还是不赞同:“共情力虽然能够感同身受,但为医者必须根除,否则你治疗一位病人就共情一次,那还不遭罪?算了,暂时先不跟你们讲这番大道理。星辰,把银针备好,一会我让你扎哪个穴位就扎哪个。”
傅星辰连忙应:“银针一直在我身边,我们开始吧。”
“等一下!”黎秋看他们要动手了,忍不住喊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