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不知何时悄悄站在了沙发旁。不安与窘迫同时涌上来,不安是因为不知道他来了多久,有没有听见她之前那番话;窘迫是这“箱子论”肯定被他听见了,怕不是要觉得她在忽悠小风。
傅霖风看见父亲来了立即从沙发里滑下来,“爸爸。”
傅云熙板着脸低斥:“这么晚不睡作什么?是不是打算明天抄字帖了?”
“我是口干出来喝水的,这就回去睡。”傅霖风直接从黎秋脚前挤了出去,一溜烟地跑回了房。
见了这情形黎秋无语地问:“你怎么也醒了?”
“你不在旁边怎么睡得着。”傅云熙轻哼。
她起身走过去,刚要往卧室迈步就听见他在耳旁问:“你是那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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