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吸引了众人注意，那书生打扮的男子悲戚开口。
“妖物横行，一夕间便屠尽眠柳巷几百人，下一次妖物猖獗时，怕不是区区几百性命了……”
“嘶——”
人群发出一声声惊呼。面上露出惊骇之色。
百里行歌看一眼那书生。适时扩大这些百姓的恐惧，无形中代替这些百姓思考，继而控制他们。不错……
收获一堆惊叹之后，那书生转而面向百里行歌。话说……今日的百里行歌有些异常的……好说话？！那书生观察仔细，看出今日百里行歌各方面的隐忍。
许是那女子之死的打击太大吧……
百里行歌前几日抱着殷璃穿过半个京城走回王府的事情，如今成了一个很好的障眼法。这书生，自觉将百里行歌的反常归咎于伤心太过。
哼，竟拘泥于儿女私情。书生心中嗤笑，胆子更大几分。
“百里王爷，我且问你一句，你为何杀害天衍阁圣女？”
这问题提的刻薄。他不问有没有杀，而是问为何杀，根本不给任何解释的余地。
人群又是一阵哗然。谣传都说百里行歌贪恋天衍阁圣女美色。几乎已经成为公认的理由。
百里行歌淡淡看着那书生，眸光连一丝波动都没有。没有开口。
在这样的注视下，那书生感到一些压力，但是身边百姓一副等着听热闹的众星拱月模样，冲淡了他心中不少畏惧。
“京城中谣传王爷是因为贪恋天衍阁圣女美貌，求而不得，最后怒而杀之……”
书生的话又引来一阵喧哗。
这事情谁都知道，但是你当着面讲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还是这种涉及男女之事。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怪异起来。许多人不说话，挤眉弄眼之间便已经将自己龌龊想法做了交流。
书生言语已经算得上是侮辱了。不但玷污了殷璃名节，也直截了当的暗骂百里行歌是个淫贼！
但百里行歌依旧不做任何反应，一双寒潭枯井般的眸子，静静看着那书生，似乎在等书生继续说下去。
间或有胆子大的狂妄之徒，目光悄悄在百里行歌身上睃一眼，收回去的目光更加龌龊。
“但是……在下却对此种说法一个字也不信。”
那书生脊背挺直，看起来很是正气的样子。
这话让人群一愣，继而人群中人自己选择了不相信，瘪嘴摇头，似乎连书生都要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