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可不可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夏卫启突然收起阴冷目光，一秒钟变脸，对着殷璃的表情一脸和善。
殷璃对夏卫启影帝般的演技也是没话说。稍微愣了三秒，然后定定神。将自己早就构思好的胡说八道，哦不，睡前小故事娓娓道来。
“让陛下受惊了，民女之前与王爷一同追捕那妖物，不甚被那妖物刺中，这才……”
“原来如此，圣女为猎杀妖物，当真是鞠躬尽瘁，朕真该好好褒奖于你。”
呵呵……褒奖？谢谢了哈！
殷璃对夏卫启信手拈来的变脸功夫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丫也不害怕脸上的五官缓冲不过来？！
“不过……”
听夏卫启一个不过开口，殷璃心里默默给自己补个“我就知道这种情况”的表情包。然后一脸惴惴不安看向夏卫启。论演技，小爷也是不错哒。
“陛下若是怪罪小白，小白定会领罪。”
说完，殷璃微微挣扎几下，似乎要从百里行歌怀中挣出。
“不不……朕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白姑娘。”
夏卫启往前迈几步，靠近百里行歌，在一个适当的距离停下。既能让他看清殷璃，又和百里行歌有一个在他看来算是安全的距离。
“白姑娘，朕还有几件事不明白，希望你能一一解惑。”
“陛下尽管开口，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夏卫启抚掌而笑。看着殷璃，而后斟酌开口。
“白姑娘……真是出身天衍阁？”
他要最后一次确定这个女子的身份。
“是……”
殷璃如今如假包换童慕舟关门弟子。这声“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夏卫启这次离殷璃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殷璃脸上任何细微表情。而殷璃问心无愧的自然回答，击碎了夏卫启最后一点幻想。
这女子……真的出身天衍阁！
看来……天衍阁选了百里行歌啊……不过，只要得到那样东西，就算是天衍阁，他也不惧！
还有……
夏卫启看着百里行歌怀中的殷璃。目光眯了眯。
他倒是很有兴趣，天衍阁这“起死回生”到底是个什么术法……
心中轻舒口气，夏卫启再次开口。
“那……白姑娘如今……是人是鬼？”
夏卫启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