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但是却没法把耳朵也闭上啊。
听着自己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裳与皮肤的摩擦声,赵祁墨不由得喉咙干涩。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赵祁墨开口问道:“姑娘说是来保护在下的,在下可否问问姑娘这句话的意思?”
南妤潇正大件小件地往身上套衣服,听到赵祁墨这句话,头也不抬地说道:“别老叫我姑娘姑娘的了,我叫白妤潇。而且我本来就不是来偷窥你的,刚刚要不是我阻止你喝那碗药,现在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姑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这药里下了毒?”
赵祁墨听到南妤潇说的话之后,猛地睁开了双眼,话语中也淬了冷意。
“不不不,林舞儿那个智障虽然没有给你下毒,但是她给你开的药方子里最主要的几味药材全都与你的病症相冲,且药效极为猛烈,只要你喝了这个药,就必死无疑。”
南妤潇怕专业的术语这个反派会听不懂,所以就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可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
赵祁墨没有怀疑南妤潇话里的真假,不知怎么,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就好像她即真理一样。
“到现在唯一,她对你唯一的目的就是嫁给你,成为赵府未来的女主人,倒不是有心加害你,只不过她那个半吊子的医术,压根没看出来你得的是什么病,所以就胡乱给你开了两个药方子,那两个药方子我看了一眼,都是个补肾壮阳治阳痿的,看来林舞儿对于你们未来的婚后生活没有什么自信心啊?”
赵祁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仅把这些羞人的词汇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女子。
不过,“听白姑娘这语气,似乎是认识白舞儿小姐?”
“当然认识了,不仅认识,还终生难忘呢!”
南妤潇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大大咧咧地坐在赵祁墨的床塌上,把赵祁墨放在床边的贴身手帕拿来擦头发。
赵祁墨一听这话来了兴致,也不管南妤潇用来擦头发的是他的贴身手帕了,“哦?看来白姑娘与那位小神医似乎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啊?”
“不仅把我从山崖上面推下去还打着我的名号在赵府招摇撞骗,我忘了谁也忘不了她啊!”
南妤潇想起这件事就气,林舞儿这个小婊砸居然敢冒充她在外面招摇撞骗!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