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痴迷地伸了出去,想要摸一摸乔楠的敬酒裙。
施晴眯眯眼睛,“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把乔子衿的手给拍开了:“这可是新衣服,刚做好。布料再贵也有限,问题是师父的手艺价是无限的。你要知道,这件裙子上的珠子,就算不是钻石,那也是纯天然的水晶珠子,一颗好几十呢。你弄掉一颗,再找人补上去,老麻烦了。”
“这么一颗珠子好几十?”乔子衿倒吸了一口中冷气:“那这条裙子,得多贵啊?”
好几十?
她买一件衣服,顶多也就这个价!
想到自己的一件衣服,就只值乔楠身上这条裙子的一颗珠子,乔子衿的心就跟被人捅了几刀似的,血淋淋地疼。
乔楠这哪是在穿衣服啊,这是披了银子和金子吧?
“你懂个屁啊,我还没说最贵的。这些珠子,可不是均价。”施晴翻白眼:“不管怎么样,这裙子,你可别碰。”
碰坏了,怎么办?
谁让乔家,还真赔不起这身裙子。
一想到乔栋梁没给乔楠准备任何嫁妆,施晴这会儿看乔栋梁这位乔叔挺不顺眼的。
做父亲做到这个份儿上,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让乔楠捏着鼻子认倒霉了。
感受到施晴的目光,乔栋梁拘谨地绷了绷脸皮子,拉了乔子衿一把:“子衿,别闹楠楠。”
在知道了乔楠的裙子这么贵之后,饶是乔栋梁这样一个大男人,也是被这条裙子的估价给吓到了。
“爸,还有别的事儿吗?明天摆喜酒,翟大哥要来接我,我其他衣服已经试完了,今天想要早点休息,毕竟明天还要早起呢。”
看到乔子衿眼睛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乔楠觉得自己幼稚的显摆也该够了。
过犹不及。
她顶多就是想让乔子衿难受一下,然后再让乔子衿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奢侈品的存在。
乔子衿懂得多了,等到她要嫁给陈军的那一天才能提出更多的要求,给陈家一点压力。
乔栋梁也有点待不住了:“没事儿了,关于聘礼的情况,只要你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不论你是什么样的决定,你放心,爸都支持你。”
要不是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乔栋梁去翟家顶多也就走个十几分钟的路程,要不然的话,谁家新人快要结婚的前一天,女方才跟男方提聘礼问题的,来不及啊。
相同的,今天要是再不提聘礼,等明天摆喜酒了,那么乔栋梁这辈子最好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