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时候,她不愿意离开。
“校长,其实对于我的将来,我师父似乎已经有一点想法了。”知道校长是关心自己,乔楠又说了一个自己的情况:“有些时候,我想的不算数。”
她师父老了老了,脾气可倔了。
师父要是已经有了打算,她再自己另外计划,师父肯定得跟她闹脾气。
三宝出生的那一天,就因为时间来得太意外,她一时没想起打电话给师父,师父没能第一眼见到三宝的出生,还跟她生气了。
作为生产的孕妇,乔楠真的是受了委屈都没处说啊。
那个时候,她疼都疼死了,哪儿还顾得上来给她师父打电话,让师父跑医院来看她。
还有,师父一把年纪了,万一她要生很久,闹出个一天一夜之类的情况来,师父难不成要在医院里过一个晚上,陪着她一起熬夜?
真要这样的话,乔楠就得担心,她出院的那一天刚好是她师父办入院手续的那一天了。
家里有三个小的需要自己哄不说,这会儿又多了一个大的让自己哄,乔楠一哄哄四个,身心到底有多累,也只有乔楠自己心里明白。
“你师父?”校长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师父是谁,什么样的师父?”这世上什么样的师父,还能决定一个孩子的将来了。
直到现在,校长只知道乔楠嫁人了,嫁进了才吊回首都的翟家。
至于乔楠嫁人之前有哪些娘家人,娘家什么情况,校长一无所知,对这个突然“杀”出来,有能力给翟家的媳妇儿安排将来的“师父”,校长哪能不好奇,不多在意。
乔楠好歹是他们北大的好苗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杀出来的“师父”毁了乔楠的一辈子吧?
校长一直有打算,希望乔楠成为学校的荣誉毕业生,成为以后新生学习的代表和楷模,为他们北大争光。
有翟家在,校长知道,这个希望的实现性很大。
“我师父也在首都,回来三个月了。”乔楠心领校长对自己的关心。
“他是谁,方便说吗?”校长坚持地问道。
乔楠想了想,松口了:“我师父叫林原康。”师父回到首都的消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还不知道的人,稍微打听一下,也能够知道。
她这会儿告诉校长,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林原康?中央上一任的老干部,外交部的一把手?!”校长怎么可能没听过林原康的大名,又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