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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济世拒绝了支持鸦片开禁之后,戴维斯果然拿他没辙。西元1847年的春天就在一片平静当中过去了。虽然明清之战可以说已经开锣了,但是进度却非常之缓。在广东水师提标覆没之后,广东沿海和广州城倒是紧张了一阵,汇丰银行在广州南关和九龙的分行前面更是车水马龙,都是拉着银子来存款的广东官绅豪商——连林则徐都把洋务衙门的四百多万两银子存进去了,别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至于汇丰行的零利率吸储政策更不是什么问题了。大乱将至,大家关心的都是本金安全,有没有利息谁在乎?
不过同这些阔佬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云山和广东沿海的战局却平静得一塌糊涂。广东绿营的武官们现在哪儿还有心思打仗,都在琢磨着自己的顶子还有顶子下的脑袋保不保得住!5月底的时候,广州将军穆特恩便下令逮捕了还没有及时逃走的117位附逆汉官的家眷!这广东绿营的武官大多都是沾亲带故的,要是株连的广一些,大家都得收拾行装准备充军,搞不好连性命都保不住。
至于穆特恩的6000八旗新军,在这种情况下更没心思打仗了——谁知道这个绿营汉官会不会来个铤而走险?他们手上可有一万好几千绿营兵呢,比广州八旗多好几倍。要是投靠了朱济世,这广东的天还不塌下来?所以只能一面好言安抚。一面让八旗兵好生看守广州城。只要广州不丢。捱到朝廷的援兵到达。他穆特恩便是大功。
而白云山上的变民,似乎也没有下山来同清军决战的打算。他们毕竟不是拜上帝会那种铁了心造反的造反派,而是被人连哄带骗当然还有官府的一逼才上山的,可没想过要反了大清夺了江山。就算郑洪、陆思元全力以赴做思想工作,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转变的。他们中的不少人,可还对道光昏君抱有幻想,指望着道光能一旨诏书赦了大伙儿的罪,免了贪官污吏加在大伙儿身上的苛捐杂税呢……
所以广州城外便出现了变民和官军对峙的静坐战!这事儿吧。看着挺荒唐的,但是原来的历史上还真出现过这种事情。太平天国造反的时候,从洪秀全发布团营令要求会众到金田村集中团营编伍到同清军展开战斗相隔了半年之久。而在攻占永安州之后,太平军又同包围永安州的清军对峙了半年多,期间不但分封诸王建立官制、礼制、军制和立法,还举行了一场科举考试,让冯云山过了一把状元瘾。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