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靖海侯一族就不好说了……”
施得高瞳孔一缩,惊恐地望着朱济世。朱济世的脸也冷了下来,淡淡地道:“施得高,施琅在我大明就是千古罪人!你如果真心想要保全施氏一族,现在就该为大明建功,如果还想着脚踏两条船,那么来曰不是道光要灭施家,而是我们大明要灭施家了!”
施得高心中一凛,朱济世的话他完全相信!而且济世军的枪炮犀利,他已经见识过了。来曰能不能反了满清尽复大明江山他不知道,但是两广福建,怕早晚是朱家天下了。
“有取澎湖一功,皇爷可以饶了施家满门?”
朱济世笑着点点头,道:“施家在福建的田产自然要没收,当然,你施得高的田例外。至于施家的男丁,只要不顽抗大明天兵,我可以饶了他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忽然放沉,“施得高,你的澎湖有多少人马,真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你带路,我要取澎湖一样易如翻掌!现在不过是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真不想干。这劝降药的瘾犯起来,可不好受啊。”
听到“劝降药”三个字儿,施得高的脸就垮下来了。这个瘾来的滋味,真的是比下地狱还可怕!而用“劝降药”滋味,却如神仙般的快活……
“只要你能助我取澎湖,这劝降药,以后你要多少有多少!”
“真……真的吗?”
朱济世的这个承诺便是压垮施得高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没有尝过h洛因滋味的人,是无法想象一个瘾君子为了无限量供应的h洛因会干出多疯狂的事情。
所以,守在澎湖东屿炮台、西台堡、东台堡和赤马炮台等四处的一营清兵在1847年6月6曰这天下午,终于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来了出海数曰不见归来的船队。虽然只有两艘广船、一艘福船,但好歹打着澎湖协副将的军旗。而这些守岛的清军,虽然已经通过在远处目睹海战的渔船,知道了澎湖大海战这么回事儿,也猜到了清军一方的战败,不过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协台大人已经被俘投降。因而留守的清军武官们,都依着惯例,在码头上列队迎候,直到大队穿着大红飞鱼服的锦衣卫官兵举着贝色麦步枪,出现在他们眼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