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暹罗的学生要带回来。”
“暹罗学生?”罗泽南似乎有些不解,“是入济世大学吗?现在全国一共只有香港、上海、广州、应天四所大学,咱们自己的学生打破头都进不去。为什么还要招收暹罗的学生?”
新式教育的起步是非常艰难的,历史上日本明治维新后的第四年(1872年)才颁布《学制令》,开始新式教育试点,计划在全国建立八所大学。可是直到1877年才建立起日本的第一所大学东京大学。如今所接手的大明虽然比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要富裕很多,但是臣民所掌握的西学知识却远远不如日本人,可用来充当新学教师的人才更是凤毛麟角一样的稀有。大学甚至是书院(相当于中学)的西学老师几乎全是洋人,至于小学干脆因为没有老师而无法开设。只有一所筹建中的皇城公学是包含新式小学课程的。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随着大明的开方和大量新式商行、工厂的出现。大明社会对新式人才的需求刺激了一部分读书人对学习新学的兴趣,书院和大学的招生情况比几年前要好了许多,虽然用打破头来比喻有些夸张,但是要考进书院和大学的确是越来越难了。所以罗泽南才有此一问。
朱济世笑了,道:“不仅要招暹罗的学生。而且还要在暹罗办学。”
“哦?”罗泽南目光疑惑地看着朱济世,显然很想听听朱济世又在打什么祸害暹罗人的主意了。
朱济世道:“军师,暹罗乃是佛教鼎盛之国,他们那里人人信佛,所有的男子都要出家当一回和尚。在暹罗。佛教的地位就类似于我大明的儒学。而朕却想把暹罗变成佛儒并重之国。
因为在未来几十年间,将会有数以千万的大明侨民移居暹罗,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没有读过什么书的贫苦农人。朕不希望他们到了暹罗之后,若是同暹罗人一样笃信佛教,以出家当和尚为荣,而失了炎黄子孙的本色。朕要他们读一些圣贤书,要他们时时刻刻都牢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是大明的臣民。而且朕还想让暹罗的郑氏子弟中的聪颖者到中国来学习儒家经典和西方实学,将他们培养成亲明崇儒之士。”
罗泽南蹙眉道:“崇儒未必亲明,越南不就儒学鼎盛?”
朱济世微微一笑道:“越南儒学鼎盛不好么?若非越南的儒生,朕如何能到河内?”
罗泽南苦笑道:“皇上是在说我等儒生无用……”
朱济世一笑:“朕是主张中学为本,西学为用的。儒学可以为本,但并非经世致用的实学。越南之败,在于弃了为